雄虫的头发在他肩头蹭了蹭,有些痒痒的:“哥哥,你没有穿军服?”
“…嗯。”
塔兰笑道:“这件衣服摸上去很像我送给你的睡衣,你不会把它带到矮行星了吧。”
“你送我的衣服,一直在行李箱里。”
桑提斯说:“我随身带着。”
塔兰失笑着叹了口气,“看来我得多送你一点礼物,你就不用这么珍惜了。”
雄虫态度软化的十分明显,与桑提斯的相处更像是一切尚未发生时的模样。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桑提斯的依赖,点名要雌虫喂他塔塔羹。
“哥哥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塔兰满足的笑,“做一只废虫感觉也还不赖嘛。”
“胡说,你只是暂时看不见,很快就好了。”
塔兰不语,重新倒入了雌虫的怀里。
他的精神海恢复程度接近60%,距离完全恢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塔兰对此毫不急迫。
“哥哥,你是不是很久没见小羽毛了?”
“嗯?”
塔兰仔细闻了闻,故意说自己嗅到了虫崽口粮的味道。
口、口粮。
桑提斯耳尖爆红,金色求偶纹路不受控制的鱼跃而出,口吃着说:“是是是吗…”
你以为我眼睛不好就看不见求偶纹啦?塔兰闷闷的笑,“哥哥,我现在的精神海状态不能给你疏导,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
桑提斯细声细语,“我又不会强迫你。”
嘿,口是心非的虫。
把他偷偷囚禁起来,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时候都忘了?军雌的记性比他只会更好吧。
塔兰并不责怪桑提斯将安抚的机会让给了阿德文。
雄虫本无贞操可言,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被无数虫监视,让阿德文或格莱德温来安抚再正常不过。
可心口的失落不会有假。
他更希望那个虫是“哥哥”
,虽然这些话暂时不能告诉对方。
以桑提斯的性格倘若知道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成为他的雌君吧?那太危险了,身份一旦暴露,潜藏在帝国高层的东西势必要不顾一切的将他灭口。
他不能令翁戈尔府重蹈前世的覆辙。
于是淡淡的玫瑰香气诉说着塔兰隐晦的心意,他逗弄雌虫,听对方气息不稳、声音颤抖。
“继续呀…”
塔兰偷偷坏笑,“哥哥,你刚刚说第十一军的挖掘舰可能与什么有关?”
“……”
虫乳已经渗透了居家服,桑提斯羞赧的侧过脸,磕磕绊绊:“违心、违心派…他们参与了…唔…阅兵式动荡…”
“哦,原来是违心派。”
“皇室内部,有虫是…嗯…是违心派的内应。”
塔兰继续煽动玫瑰味儿,“比如说?”
桑提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雄虫信息素变着法儿的钻入了他的身体,激得孕囊局促的痉挛。
“目前怀疑,安阁下与大皇子。”
桑提斯说完话后立刻闭气,身前溢出的虫乳根本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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