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搞连坐，这会儿对程知漾也很不满意，冷冷道：“回房间。”
程知漾晃着他的手撒娇：“江哥，我想看电视，你陪陪我吧。”
程知漾这拙劣的演技终于让江焕想起来这厮半个多小时前说要帮他，帮个屁，江焕才不要他帮，没个一年半载根本消不了气。
江焕扒开程知漾的手又要走，程知漾牵着不取还立在门口：“江哥，你去哪啊？”
声音无助又绝望。
江焕没好气地说：“拿毛巾给狗擦脚。”
不取开心地在原地蹬脚。
江焕给不取擦脚，江焕给不取解狗绳，江焕拍了拍不取的屁股让他赶紧滚蛋，程知衍吃着饭，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江焕，都是这两年见过见的事，却差点晃了神。
江焕能察觉到程知衍的目光，自重逢后仿佛有了重量，每一次都不加掩饰地落下他身上，直勾勾的。
心里有百分之二十“我就知道你爱我爱的要死”
的爽，还有百分之八十“但我想到你甩了我四个月就生气”
的不爽。
江焕冷着脸做完一切，陪着程知漾坐在沙发上，只给程知衍留一个连头发丝都在生气的后脑勺。
电视上播着无关紧要的节目，好像只是为了听个声，程知漾偏过头小声和江焕说着话，江焕似乎不太愿意搭理，但还是每句都回应了。
程知衍吃了饭，把盘子装进洗碗机，家里没有阿姨一直在，盘子放一晚上太脏，程知衍不介意，有些事就顺带做了。
江焕明面上在敷衍程知漾，背地里又在关注程知衍的一举一动，他的心不在焉太明显，程知漾觉得自己像极了用完就丢的电灯泡。
程知衍收拾完就打算回房间，这段时间都没和江焕碰上什么面，知道江焕不想看见他，也没想着在他面前晃悠。
才走两步，就被程知漾叫住了：“哥，你去哪？”
程知衍回头，目光从江焕脸上扫过去：“回房间。”
程知漾问：“有工作？”
程知衍说：“没有。”
程知漾自作主张把他哥拉过来坐在他左手边，右边是江焕，三个人就这么和谐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
程知漾觉得自己像个结界，和左边的人讲话，右边的人听不见，说了要帮江焕，和江焕说话的时候主动cue他哥，结果他哥也听不见。
程知漾：“......”
电视遥控在江焕手上，他这会儿耐心很差，每个频道的节目看了不到五秒就换台，程知漾还在努力让两人搭上话，乍一看到切过来的电视，连忙说：“等等，江哥，我想看这个。”
江焕：“......”
程知漾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电视上，和两人做着介绍，时不时来一句：“哥，你觉得呢？”
他哥：“嗯。”
又问：“江哥，你觉得那人讨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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