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陪我去也是为了更有动力工作啊,你想,四千多米的海拔,万一我体力不支又缺氧,爬不上去怎么办?但你要是在的话就不一样了,那我肯定爬也能爬上去。”
“爬个雪山被你说得像上刀山,至于嘛?我偏不去,我这次出来运动量太大,早玩累了。
明天起来看看机票,有合适时间的我就回家了。”
“哪里运动量大了?不都是我在动吗?除了……”
“停,我就不该指望能从里你嘴里听到什么正经话。
我去陪你,我去陪你还不行吗?不过我们先说好,周围有人的时候给我管好你的手,不许动手动脚的,听到没有?”
得到了应允的潘纯钧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叶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巾豪刚睡过一觉,所以暂时没有睡意,她就拿了本潘纯钧的书来看。
这本书的书名是《痴人之爱》,作者的名字以一郎结尾,一看就是个日本人。
她略翻了几页,竟然生生翻出了困意,她自嘲道:“书对我这种新时代文盲来说真是一种不用内服的褪黑素。”
“困就别看了呗,你要是想知道这部小说的内容,我直接讲给你听不就行了?”
“所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一个驯鹰的人被赢啄了眼的故事。”
“哦,动物小说,那不看了。”
“开个玩笑,其实是讲一个男人收养了少女,想玩养成系,结果后来少女长大后反过来驯化他的故事。”
谢巾豪听到收养两个字的时候眼神一沉,把书一合放在床头柜上,看似平静地问道:“你是在点我吗?我怎么听着这故事这么指桑骂槐呢?”
“怎么会?他先以收养的名义把未成年少女带在身边,又在对方十六岁的时候发生性关系,后来他的沉沦纯粹是报应。
但你不一样,你当年是真心把我当一个需要尊重的孩子收养的。
况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成年了,睡在你枕边的又不是未成年。
他是畜生,但你是人,而且是好人。”
“好人又怎么样?还不是没能抵挡住欲望,和他一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个有欲望的好人凭什么被苛责呢?”
潘纯钧拉起谢巾豪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颚上,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抚摸上他。
他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掌心,耐人寻味地说道:“毕竟有几个人能抵挡住我用我这张脸,一遍遍说喜欢你呢?”
谢巾豪闻言一滞,抽手而出,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然后意味不明地不停摇着头。
“叶子,你这样真的很像古代小说里到处轻薄良家妇女的市井流氓。”
“你才流氓!
我分明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洞没关好?把你这只公狐貍精放出来了。”
她点点他的鼻尖,补充道:“蒲松龄都写不出来这么自恋的狐貍精。”
潘纯钧倒也不恼,接过她的话道:“没错,我就是狐貍精,这都被你发现了。
只是不知道我修炼这么久的这张人皮,小姐您还满意吗?”
“就还行吧,俊美有余,阳刚不足,不过勉强可以在我们人间的酒楼里当个花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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