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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即使是谢虞琛不主动去拜访对方,也多得是有人想和他结识。
但场面上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田福和一个从沈家的铺子里匀过来的管事在负责。
谢虞琛整个人就像是从作坊的生意中隐形了一般。
即使是人们想与他结交,也寻不到一个门路。
人们搭不上谢虞琛这个关系,自然就把心思放到了田福身上。
身为老板的谢虞琛可以由着性子不和他们来往,但田福身后又没有沈家罩着,自然没有这个任性的权力。
这几天,光是过来找他打听谢虞琛身份的人,田福就接待了不下四五波。
有的甚至还是当初自己高攀不上的人物,现在也都主动放下身段,和他称兄道弟地殷勤交好起来。
但不光是那些人好奇谢虞琛的来头,田福自己对他这个合作伙伴也是个一知半解的状态。
他自己还好奇谢虞琛的身份呢,又怎么给来跟他打听消息的那些人答疑解惑。
最开始,田福以为他这个合作伙伴不过是个有点头脑和聪明的普通人。
虽然有那些什么许家食肆之类的名头,但仍和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没什么差别。
只不过多了许多奇思妙想,能发明出这许多新鲜玩意而已。
当时谢虞琛主动邀请他合作香水的原料供应时,田福也是抱着一种类似“别人都没发现这山野乡村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只有我田福眼尖发现了”
的心态,开始与谢虞琛结交。
因此之后在得知他与淮陵沈家有交情的时候,田福才会那么震惊。
但很显然,更让他惊讶得还在后头。
原以为谢虞琛即使能和沈家扯上关系,那也应该是不平等的,需要他奉承迎合,才能得来沈家的一点点帮助。
但直到来到榆林,见到沈元化对谢虞琛的态度,田福才明白,是自己太理所当然了。
如果需要通过讨好的手段,谢虞琛才能维系和沈家的关系,沈家又怎么可能因为谢虞琛的一封信件,就派了沈元化过来。
那可是沈家这一任家主正正经经的嫡子,将来有可能继承整个沈家的人。
但对上谢虞琛时却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高高在上的姿态。
或许有人会说,那是因为沈家家风便是如此,对人宽厚,温和有礼。
但这段时间沈元化在榆林办的那些事情总不会骗人吧?
连谢虞琛的住处都提前安排妥当,这样周全细心的行事,难道也能用什么家风严谨来解释吗?那怎么不见沈家也给他田福安排一下呢。
除了和沈家的关系,还有那些消息灵通的,更是听说那位“从天而降”
的谢姓郎君,前几天派人去了城外章溪县的采石场,据说是要运水泥回来修建作坊。
要知道他们这一带的石灰矿并不多,只有距离榆林百里之外的章溪县才开采出一些石灰石。
紧着官府用尚且不够,哪还有多的匀出来给他们这些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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