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走吧。
」知府低下头,「是我贪得无厌害了百姓。
」
我没理他,扭头跟侍卫说:「去把他外面这层衣服脱下来。
」
打满补丁的外套下面,是上好的貂绒坎肩,坎肩下面的料子有点眼熟。
侍卫从他身上撕了一块布条递给我,我接过来,偷偷翻起自己的袖口。
花纹像,触感也像。
只不过我的是女子常穿的淡青色,他的是男子常穿的棕色。
我走过去,把布条扔在他眼前:「这是宫里才有的古香缎,就连宫里的娘娘也是非四品以上不能用的,你一个小小知府,哪里得来的?」
布条轻飘飘地掉在地上,知府轻飘飘地说:「不知道。
」
「那就换个问题,朝廷拨来的粮食呢?」
「大雪封路,运不进来。
」
我蹲下来直视他:「看往年的收成,存粮也该有吧?你藏在哪里了?」
知府苦笑:「我知道我已活不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
「从现在开始,多一个人饿死,我会让人在凌迟时多给你一刀。
」我抚了抚鬓发,「粮食在哪儿,这是你最后将功赎罪的机会。
」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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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宁死也不告诉我粮食存在哪里,我又不能真让他死,只好嘱咐侍卫盯好他,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齐牧靠在床头看折子:「回来了?瘾过够了吗?」
「一般吧。
」我丧气地坐下,「这孙子什么也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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