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泠烟呆了一下,明明是想笑的,泪却不受控制的涌出,她盼了整整六年零一个月的天籁之声,今天这样一个祸福难料的局面下不期而至,纷杂的情绪如潮,百味陈杂,叫她不知道应该先体会哪一样。
“各路英雄!
刚才一幕诸位有目共睹。
楚界明分明口无实言。
他这痴傻多年的哑女儿,寻医四年都不曾大安,怎的突然就不药而愈了呢?试问,一个连自己骨血都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编造谎言的人,他的话,如何能信得!”
说话这人,中气十足,明明他站得离笑幽足有五十米远,但他的声音仿若就耳畔边清晰。
笑幽这才注意到,她身处一个怎样的环境。
不远处,数百人乌压压地围着中间一个高约两米的木台,台上她这一世的父亲楚界明不卑不亢的默然静立,他的身边是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一左一右,似保护也似挟持。
台下三十二把太师椅列得整齐,落座的人着装各异,但一致的神色平静,全不似他们身后站立的众人各种表情都脸上,或怒、或叹、或义愤填膺。
而笑幽和纪泠烟则与人群分开,单坐离木台远的东北角,七名大汉静立她们身后,对周遭一切事物都漠不关心,七双眼,紧紧锁定她们母女二人,笑幽轻声一嗤,她来到这里的惊鹤初啼情动时救出笑幽的神秘人官道上疾奔了小半时辰,停下来四下瞧了瞧,接着几个腾跃转进了一片树林,踏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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