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父子俩对峙着,气氛又再次紧绷了,像是没人能插足进去。
竟有种她是多余的感觉,也许今晚太惊心动魄,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她不知道今晚之后会怎么样,至少她不后悔今天的冲动。
开门、关门。
被撞破的窗户中,秋风卷着冷意吹拂进来,像要把屋内的一点热度吹散,阮绵绵直视着白霄,“她帮了我,算是我的恩人。
说出来也不怕父亲笑,我已经多年无法产生欲望,但刚才却突然好了。”
阮绵绵这话也算间接榜杜琵梧开脱了,这样以白霄的为人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小人物。
“因为她?”
白霄眯了眯眼睛,精光被掩了去。
阮绵绵默默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从小没人教你成人教育,让一个外人教还不如我亲自来教你吧!”
白霄默了一会,突然道。
阮绵绵倐地抬头,却被白霄一把拉了过去,速度快的令人反映不及。
法则35:破菊阵刚说完,就将阮绵绵一把压到墙壁上,一手解开自己唐服外衣的扣子,绷直的唇角形成一条冷静极致的线,衍生出痛苦压抑,在碰到儿子腰际的手顿了顿,一只宛若艺术制品的手没有继续向下延伸,反而捏上了阮绵绵的肩膀。
儿子的话就像在他心窝子上扎了几下,刚进来时和女人赤裸滚在床上的画面不停回放,他的隐忍似乎都成了笑话,又怎么能让他不怒。
白霄嗜血的眼神让阮绵绵一时头脑空白。
咔——咔嚓———“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阮绵绵的失神空档,白霄一手看似轻巧一掰,阮绵绵两条手臂就如同是摆设挡挂在空中,被卸了下来。
全身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两只手臂上,阮绵绵瞬间紧绷,他完全没想到白霄会突然这样,这段时间两人的温情脉络让他忘记了,白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痛到极致的嘶吼被白吻入口中,在口腔中翻搅着热浪,但此刻这个冲破禁锢的吻却无法引起阮绵绵的关注。
他痛的抽搐着,一双荡着水漾的狭长眼睛下一瞬就流下一抹亮痕,这一世再痛他都咬牙忍着,这是他,估计又要被白霄那张正经的脸给堵的哑口无言。
就算他重生到前世,也依旧没有摆脱被人摆布的命运吗?阮绵绵沉淀着思绪,过了会才尝试动了下手臂,果然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这种小强般的生命力大概是禁书给他最大的福利了。
[禁书,让杀手情圣附身。
][怎么了?]还没折腾够?阮绵绵淡漠的声音让禁书也认真了起来,只是他奇怪现在的阮绵绵不应该是被白霄打击的偃旗息鼓,然后再让自己安慰,最后再重振雄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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