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强烈建议你把手指的指肚轻轻放到你男朋友的喉结上,然后让他说话,你细细地感受,很美妙。
这个发现纯属偶然。
某个午后,阳光洒在张箫身上,我坐在他旁边,突然发现太阳光在他喉结上有一个光斑,衬托的他的喉结愈大了,好奇地、不自觉地把手指蹭上去摸了一下,张箫奇怪地问我:干呢吗?于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就从指尖传递到了我的心田,弄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地快感……当然了,张箫也有不老实的时候,比如玩亲亲的时候,就会很不自觉地上下其手,很烦人,弄得我招架不过来,顾了这头,落了那头。
有一次张箫把罪恶的手伸向了我的分身,我赶紧伸手去挡,谁知他却趁势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处,弄得我心里一阵紧张。
那是我想起来就写一点,思绪断续,不求连贯,回忆而已。
-------------------------------------------------------是年的寒假实在难熬。
陈曦打趣我到:你还真幽怨了哈。
不过你终于找到你所谓的那个“懂诗词,识音律,兔子牙的理科生”
了,只不过,ta却是个男人,呵呵。
是的,当年真是这么说的,想找一个“懂诗词,识音律,兔子牙的理科生”
,可惜当时祈祷的没有没有说是男是女了,造化弄人哦。
想张箫的时候,就听听昆曲《牡丹亭》,听着听着,也想学唱,只可惜太难了。
张箫说:京昆一家,你可以试一试京剧。
这一试便一发不可收拾。
从最开始的《玉堂春》,到后来的《凤还巢》,再到《春闺梦》、《锁麟囊》、《花田错》等等等等,凡此种种,这么多年来,只要觉着好听就学,梅尚程荀都听,都唱,结果时至今日,总是荒腔走板不着调。
反正玩玩罢了,又不当真。
更有甚者,后来还开始听老生的、老旦的、花脸的唱段,更听了越剧、黄梅、评剧、川剧等等,张箫说我这叫“花雅争盛,京梆两下锅”
。
管他争不争盛,下不下锅呢,只要曲儿好、词儿好、唱的好,那就成。
处女座喜欢唯美完满的事物。
站在我那层的阳台上,开始捏着嗓子悠悠地学唱《苏三起解》:“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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