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婙闭上眼:“可惜。
她那么年轻,漂亮。”
“谁让她是个身份低下的奴婢呢?”
阮氏想起秦简所言,笑容更冷。
“身在其位,就该明白自己的份量。
她一个奴婢胚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肖想着阿简。
活该走到今日!”
秦婙不屑的道:“凭她,也想做大哥的妾侍!”
“我的人不过略作引诱。
只要她尽心服侍病重的秦婳,秦婳临终之际,必然会安排好她们的去处。
那时,谁是最合适的人选?”
“自然是托付给大哥了。”
秦婙不住冷笑,啐道,“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也是急了。
明年开春婳儿就要成亲。
她的身份,将来必然是要做陪房的。”
阮氏深吸口气,“可惜啊!
功亏一篑!”
谁知道她们竟然会碰上一个多情的魏国公?更没想到的是——阮氏愤恨不已:她不加思索便知是谁将樟木之毒的事告之的阿简——练白棠!
是这个练白棠,弄出了什么兰雪茶,令秦简一举立下阖族同庆的大功!
也是他一语道出婳儿并非麻疯,识破了她的计谋!
这一役原本她胜券在握啊!
即解决了秦婳那桩令她头痛的亲事,又能乘她养病之际调走秦简。
让自己的琛儿接手兰雪茶的生意。
结果全被练白棠给破坏得干干净净!
阮氏恨得心肝肺都痛了起来。
今日之后,秦简必然对她严防死守,再想动手一是没有万全之计,二是,也难再寻到机会了!
“娘。”
秦婙喃喃道,“您总是在姐姐身上做手脚。
何不直接解决了大哥?”
阮氏心中一恸!
她新妇进门时,婳儿已是口齿清晰的四岁大的孩子。
但阿简当时不过两岁,一团软软的肉圆子。
话也说不清,白棠的志向京郊温泉山庄。
秦婳得黄太医对诊下药,没几日体内樟毒渐去,身上囊肿渐消,灰败的肌肤重又露出鲜嫩的颜色!
她得知雀翎所为,沉寂良久,幽幽的道:“秦家规矩森严,她又是个心气高的。
真要跟了阿简,今后少不得仗着我的势给未来宗妇寻麻烦。
甚至,还打着母凭子贵的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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