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是两人夫妻多年的第一次,他便耐着性子解释一番,想缓和她的情绪。
现在看来,无论他怎么说,她已经打定主意不信了。
如此,也没有必要再解释。
他道,“你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
“所以我想直接离婚。”
她抬眼看他,“因为心境已经很难恢复,我不想过疑神疑鬼的日子,你怕也不想同神经质的妻子相处。”
“这是你的决定?”
她点头。
“那我也说说我的决定好了。”
方洲手搭在木头沙发的扶手上,“截至目前为止,我们都过得很不错。
我对你很满意,我父母也很喜欢你,小熙和小琛更离不开你。
你若心情不好,可以看心理医生,可以出去旅游散心,然后把这件事从心里抹去,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相信我,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方家也不会因为一点情绪问题就放弃儿媳妇。”
说完,他起身,略有些居高临下,“你先冷静下来,再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以他的习惯,这是结束谈话的姿态,也是最后通牒的意思。
然言下之意,最好按照他的思路走,若不然,将会面临极其难堪的状态。
贺云舒也起身,平视他的眼睛,“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工作伙伴,你勿需摆出这样的态度。
我现在足够冷静,也想得十分清楚。
离婚的态度不会变,并且会一直坚持下去。
你有三个月时间考虑以及处理琐事,三个月后,若不能给我一个结果,我会提起离婚诉讼。
方家离婚诉诸法庭,恐怕也不好看。”
说完,她转身道,“从今天开始,我陪孩子们睡。”
贺云舒借着担心孩子生病,在儿童房铺了一张地毯睡觉。
保姆虽然有疑惑,但也没多问。
她躺在地毯上,嗅着房间里淡淡的奶味儿,木地板下的地暖持续散发温暖。
终于说出想说的话,心中的郁气全消,勿需安眠药的帮助就能入睡。
一夜好眠,醒的时候已经七点半。
家在郊区,开车进城,再去市中心,顺利的时候就得一个小时。
因此,她有点着急地起来,推开卧室门,进衣帽间拿衣裳。
方洲正好在里面换衣裳,见是她,给让了个位置。
她看也不看他,随便找出来一套,自去卫生间。
梳洗完毕,拎了包下楼。
方洲又端坐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吃早餐。
他旁边的位置上摆了另一套餐具,牛奶正在冒着热气。
方家吃饭,各人的座位是固定的。
贺云舒作为儿媳妇,自然挨着方洲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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