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头对荼毘说:“荼毘,给他解绑。”
死柄木弔真的很看重爆豪胜己,目前他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越了时秋在死柄木弔心目中的地位。
——大概吧?当听到没能带时秋回来、也没能将她当场击杀的时候,黑雾差点哭天抢地的看着他的酒柜欲哭无泪。
——不生气你崩我的东西干什么!
!
黑雾觉得死柄木弔还能心平气和对着跟哑巴一样的爆豪胜己说上这么久,真的是长大了。
而爆豪胜己解绑后的蜘蛛之丝同样的夏日,不同的地点与时间。
但是这种仿若一桶冰水浇头而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不敢出气的恐惧感……时秋从牙缝中一丝一缕往外呼气。
果然是那个人。
回溯的动静要稍小一点,她将自己回溯到天台边缘,从死角往下看五人组。
他们贴着已经一人高多的墙壁,一声不发。
从时秋的角度看过去,隐约看见最外边的绿谷出久铁青的脸色。
时秋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虎口,酸痛中猛然绷直的手指让她从那种压迫里脱离出来。
她的后背已经湿了。
童年时的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时秋十六年的生命里,有一小半的时间里夜晚无法入眠,这段日子都是火枪头和真堂摇陪着熬过去的。
那个时候她很奇怪,虽然很恐惧,但是那个人并不想杀了她。
在失血过多的模糊视线里,这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的话语像是刀锋上的银芒,美丽得都快要成为妖怪。
年幼的时秋几乎就要被蛊惑走。
等到长大了,时秋才发现那是一种话术,天时地利人和,只等她跳进去的圈套。
而现在……时秋勉强坐到地面上,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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