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温烈丘就觉得无趣的过了头。
在像是停滞了时间的小白楼,逗那只他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喜欢他的小黑猫都成了消遣。
等着李负代回来的时间里,他不只一次上网搜了短期的含义,发现短期这个词儿不仅因人而异还得根据个体时间来决定。
但他就当没理解,依旧把最多三天当界限,准备那人回来就把他批评教育一顿。
闲着了,他还会想,他生病那会儿,李负代自个儿一人在这呆了那么久,都干什么了?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真的哪儿也没去,估计也是无聊死了。
不过,还真挺乖的。
而且,挺神奇的是,没在一起的那段儿时间,却让他们之间变了。
隔着一百多公里的九天里,多半时间温烈丘都在病床上,里外里满脑子却都是李负代。
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把他一人留在那里的内疚,九天之后见到他,他才明了,他就是想他。
只是温烈丘不知道为什么。
估计是呆在一起太久,已经成了习惯。
又过了一天,温奶奶说宁见渊说他们要回来了。
一整天里,温烈丘不自觉地就往窗边凑,但那条芦苇丛间的小路上,始终没有动静。
等到天黑了,他又在楼下沙发上坐着。
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目光却总不自觉地往门口扫。
夜里起了些风,风吹过纱门发出的轻响特别像被人拖动的声音,温烈丘次次被风骗到,再不耐烦地转回头来。
在楼下等到十二点过,他也没等到什么。
气闷到几乎想甩手直接去英国。
又是舌尖舔过上唇后,这个笑就彻底消失了。
回来后听见打球的声音,李负代便直奔了小球场找温烈丘,都还没和温奶奶打招呼。
等两人一起进屋时,宁见渊和温奶奶已谈上了,手边的茶泛着热气,大小不一颜色缤纷的食品盒摆满大半张桌子。
见李负代和温烈丘进来,话题暂时搁置,宁见渊起身,自然地先揽过李负代,把人按在座位上和他谈论起桌子上他们带回来的特产礼物来。
温烈丘站着,听那意思他们为了这些东西似乎转了不少地方,就是为了给他们带地道的特产。
听着他们的讨论,实话,他一点儿都不领情,光为这些无聊的事儿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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