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还真,借用一下炉火。”
他们放炉火的档口,曼睩取出准备的珍珠圆子。
时间太久,珍珠圆子有些粘连,她就着盒内的干粉细筛。
待水开后,下入珍珠圆子。
请虚蟜将葡萄汁倒入琉璃觞,曼睩又问,“谁把葡萄汁和凉开水,冻一层冰皮。”
曼睩衣袖上湿了两块...是趴下时,湿的。
素还真微微皱眉,却没言语。
只是把拂尘软软搭住琉璃觞和凉水碗。
轻微的凝冻声响起,素还真翻开拂尘,露出光洁如镜的翠绿冰面.....
曼睩捞出翻滚的珍珠小圆子,倒在冰水里。
在肉眼可见中,加了鲜红色干花瓣的小圆子,瞬间变得透明而晶莹。
她盛了四碗葡萄冰汁沁鲜花圆子,“这碗,多冰的给青青。”
小圆子缓缓沉入碎裂的冰层下面,如同鲜红的石榴珠坠入翡翠杯中泉。
曼睩端给三人,果然看到他们笑模样。
曼睩是一口也不动的,因为以前给家人做过——葡萄汁不像其他果汁,比葡萄果更加鲜甜了数倍。
清甜、冰冽的口感,没能换来父母多一口的品尝。
时隔多年,已经持家和伤了脾胃的她,失去了对这种至极口味的向往。
“你用冰水收缩圆子,是为了让玫瑰甜腻与葡萄的清甜,互不干扰...冰渣的爽脆和圆子的柔韧,也相互彰显。
小丫头,你这珍馐,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啊——”
屈世途的笑容最大。
虚蟜瞠目——有这么多的名堂!
牙齿确实还有玫瑰的味道...虚蟜用舌头悄悄扫了一遍牙齿,没得到更多的玫瑰味道.....下次,吃慢一点。
“配得上你的琉璃殇,就好。”
曼睩把滚沸的牛奶注入葡萄汁中,按照事先想好说辞,道来:“玉沫浮泳滤襟怀,鼓雪而湃。”
她记得有人曾说,不敢占有的喜欢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欢。
那么,在胸口痛到止不住的,又是什么......
“各种味道,都被香甜的奶味遮盖,辨不分明。
只是,暗合这花香、葡萄甜的浓郁奶香......像极了,仲夏夜里吹拂的风,不甚明了其间何种气味,却让人沉迷。”
屈世途又填一勺在口中。
看来,此物甚得好友之心。
曼睩精心制作的佳品,得遇知音了...只是,知音如此夸赞,她怎笑得没有丝毫欣然......素还真端着琉璃碗,觉得如此浓香、温暖的饮品,齁住喉咙,难以下咽。
曼睩注意到,素还真吃的很慢,也没有说一句话。
这是.....不喜了。
“曼睩啊——这小圆子,如何做的?如此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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