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布置了一切，重新回到老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他的心态一直在潜意识中转变，直到——
疯癫。
姬千颜在破案后去了一趟警察局，出来时小二跟她说。
【对不起，大人。
】
“嗯？”
【我不该说你冷漠。
】
她如果真的冷漠就不会请求警方将任菲凌遗体火葬，洒在海里。
“小家伙，你之前说的没错。”
姬千颜淡笑着，眸子望向澄澈的天空。
她还是冷漠的。
姬千颜知道，有那么一生的任菲凌一定特别向往自由。
她看着黎洲珏的车、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甚至在大门口附近犹豫，都不是因为她对黎洲珏存了心思。
而是因为，在那天两人狠狠地虐黎明安时，任菲凌其实一直都在楼上偷偷看着。
她大概在那时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对于这个欺负奴役了她这么多年的魔头，她终于消散掉最后一丝对他的爱，同时激起了心中的恨意和对自由的向往。
否则也不会在最后一次被家暴时，她奋力反抗。
她是想向他们求救。
姬千颜在意识到这些时，心中情绪很复杂。
或许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无可救药。
比如——
任菲凌。
黎洲珏看到姬千颜回来，眸色一软：“过来。”
姬千颜刚走近便被他一只大手揽过：“事情办好了？”
“嗯。”
“跟你说件事。”
“什么？”
“黑子思春了。”
黎洲珏这话把姬千颜的思绪顿时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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