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问,"
你还记得那个戴铜戒的人的样子吗?"
"
记得,"
布莱克点头,"
那人有个特殊标记,左手手腕上有一个船锚形状的伤疤。
"
罗丝玛丽的瞳孔微缩。
因为就在刚才翻看遗物时,她在一张老照片背面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描述。
而那张照片的主人,赫然是克莱顿教授的父亲。
"
有意思,"
她喃喃自语,"
这个谜团,似乎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
罗丝玛丽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旧箱子。
尘封的气息中,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海风的咸腥。
第一件映入眼帘的是一本航海日志,扉页上写着"
1675年"
——那是乔治先生最后一次远航的年份。
翻开发黄的纸页,密密麻麻的航海记录中夹杂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她铜戒上的纹路惊人地相似。
"
费尔南多,"
她突然问,"
你知道为什么父亲在最后几年突然放弃了远航吗?"
费尔南多摇头:"
老爷从不提起。
但我记得,就是从那次航行回来后,他开始频繁与克莱顿家族来往。
"
就在这时,布莱克突然咳嗽起来:"
等等,那个时间......"
他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这是小姐临终前托我保管的。
她说,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就把这个交给真正的继承人。
"
罗丝玛丽接过信封,却发现上面有一行隐约的字迹:"
唯有铜戒的光芒能揭示真相。
"
她立即明白了什么,将铜戒对准信封。
果然,在戒指的微光下,信纸上显现出一张隐藏的航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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