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敲在吴怀的脑袋上,“你把我们温府当成什么了,是个苍蝇都能盯进来吗?”
吴怀捂着脑袋,委屈地嘟囔:“我就是随便猜猜嘛。”
知画也在一旁附和道,“小怀的想法虽有些大胆,但也不是毫无可能。
咱们府外的往来人员众多,保不齐就有心思不正的人在暗中窥探。”
吴泽揉了揉眉心,神色凝重:“若真是府外之人买通内应,那这内应必定是能出入府邸,且知晓重要消息的人。
府里的护卫、采买,还有那些常与外界打交道的下人,都得细细排查一番。”
知画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担当,“我明白,吴管家放心,我定会像守护珍宝一般,仔细留意每一个角落。”
吴泽又转向吴怀,语重心长地说:“小怀,你也别像以前那样到处乱跑了,就留在府里,帮着知画姑娘留意府里的情况。
记住,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一刻也不能耽搁。”
吴怀用力点头,胸脯挺得高高的,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谨慎,绝不掉以轻心。
该嘱咐的都嘱咐过了,但吴泽还是感觉不对劲,从各个方面,他猛的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可他分明感觉到了什么炽热的目光。
他有些身手,但也只是有些身手了,算不上一流,和林庸温北君这种高手更是差距不小,吴泽更倾向于是自己的身手感觉不出来者,而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他经历过汾阳的覆灭,见过曾经不可一世的夏王全奂被陈礼当场格杀,只是一剑,身边的卫士文武百官谁都没有反应出来,全奂就这么当众被开了窟窿。
吴泽知道,如果他想的是正确的,那么今晚府上来的,最起码也是个一流的高手,甚至摸到了宗师的边缘。
宗师对于天下局势没有什么大的决定性作用,可是若是放下所谓的宗师气节,只为了以命搏命,天下谁人不惧?
温北君一直以来都没有害怕过什么江湖高手的报复,温府的的确确也没有什么高手,林庸年轻时确实在魏地算得上一流的刀客,可现在年近五旬,身手早不及当年,坐镇温府的高手其实就是他本人。
他亲手斩杀过无数企图在温府行刺的刺客,天下人皆知,如果真的有人敢伤了他的家人,那么就会迎来一位宗师不死不休的追杀。
还没有这种蠢人,去挑衅宗师。
凌丕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个早就抛弃了宗师气节的男人,陈礼。
陈礼替凌丕杀了无数人,所有的脏活几乎都是那个男人解决掉的。
李长吉有一点说的很对,他本来是留着林庸在府上的,可是林庸护送着碧水到了自己身边。
他知道吴泽有些身手,可是若是来的是一流的高手呢,就算不是温苌那种一流中都称得上好手的高手,哪怕只是当初于志锐那种水准,谁拦得住呢?
自己的女儿可还是在府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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