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祐反问。
玉萦心里清楚,他跟崔夷初算完了账,这会儿回过神来,得空来找她问罪了。
想到此刻崔夷初可能在发疯,玉萦即使被他逼问,心情也不算糟。
她下了榻,朝着他福了一福。
“奴婢自是盼着爷能早些回来。”
一开口,他果然是在质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奴……”
玉萦话音未落,他忽然长手一捞,把她抱在了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的瞬间,玉萦明白他为何会有此举动了。
隔着薄薄的夏衫,她感觉到赵玄祐的身体很烫,他身强力壮,当然不是生病。
感觉到他在竭力克制着什么,玉萦问:“夫人给世子下药了?”
“没有。”
赵玄祐答得肯定。
“那是又给世子吃牛鞭了?”
赵玄祐没有吭声,只强忍着燥热,将玉萦抱得更紧一些。
听出她的揶揄,他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问你的话还没回。”
他果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什么事都要掰扯明白。
玉萦道:“在世子回京的第二天,奴婢就想到一些,只是不敢相信,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才一点点确定。”
“嗯?”
赵玄祐的鼻息似乎又粗重了些,“说清楚些。”
玉萦知道他难受,只能伸手抱住他,一边低声解释道:“奴婢并没有欺骗世子,那天早上……就是奴婢第一次陪伴世子的清晨,世子比奴婢先起。
宝钏带奴婢去旁边的屋子冲洗,那时候奴婢的身上全是落红,料想世子身上也是的。
后来夫人说要奴婢顶替她继续服侍世子,奴婢心中就很奇怪,夫人与世子早已成婚,奴婢侍奉世子落了红,世子难道不会觉得奇怪呢?”
后面的话无需多言。
玉萦只不过是一个花房丫鬟,小命捏在崔夷初手中,哪里敢把这些事往外说。
后面崔夷初要杀她,她进了泓晖堂,有了他的庇护,才敢跟他提这事。
“知道了。”
赵玄祐伸手抱起她,径直往榻上走去。
“世子,奴婢还……”
玉萦低低地提醒他。
“我知道。”
男人狠狠打断了玉萦的声音,又或者说,堵住了玉萦的声音。
夜还很长,总是要消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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