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不还得花钱吗？”
徐爸不为所动，拿了麻袋来装玉米。
为了少做些无用功，徐凡只能撒了个小谎，“爸，人家要来亲自过目上秤的，你自作主张装上去，人家还以为你这质量不行呢，不要了怎么办？”
不要了？
听他这么说，徐爸这才停了手。
徐凡让他们去休息，说老板来了再喊他们。
正要关门，门口闪过一道人影。
对方把手机灯光反打在脸上，演鬼片一样，平常人看到说不定已经吓出个好歹。
徐凡没好气，“大半夜的你干啥呢？！”
见没吓到他，虎子无趣地收回手机，“凡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站在屋檐下，灯泡老旧，灯光昏暗，看不太清对方的脸。
“什么事？”
“凡哥，我听说大山跟你一块儿去城里了，你咋不带上我呢？”
“他会做饭，你会吗？”
“我，我炒个鸡蛋还是可以的。”
“就这？”
“勉强还能炒几个青菜，哈哈哈……”
虎子哈哈一笑，“凡哥，今天下午我看直播了。”
徐凡心中一动，转眼看他，“哪个直播？”
“就是山哥做菜那个直播啊，想不到他还挺厉害的，最高时候有5000多人观看，刷礼物的大哥还特别多，都是几百上千块的礼物，这得赚多少钱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虎子一脸讨好地看着他，“凡哥你带带我呗，我也想做直播。”
“我那儿还缺个洗碗打杂的，你干不？”
徐凡似笑非笑看着他。
“洗碗？那不是女人干的活儿吗？”
徐凡敛了笑意，“谁跟你说的？”
“不都是这样啊，哪有大男人洗碗的！”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那儿只缺个洗碗的，你干得了就来。”
虎子不说话了。
徐凡知道他本就不是个勤快人，哪能干得了这事儿，想了想又问道：
“你真想干直播？”
虎子闻言眼睛一亮，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想啊，特别想！”
看到大山直播间那么多刷礼物的，他都要羡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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