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悄咪咪地用眼角余光在宫家的几个男人身上划过,见到光幕中的宫远徵如此表现,梦中的渚人反应不一。
其中,宫尚角面色沉凝,一如既往地让人捉摸不透;宫子羽消沉落魄,显然还沉浸在姨娘离世的悲痛中;宫远徵死死咬住下唇,鲜血在艳丽的唇齿间若隐若现。
一边的花公子见此,还很是好心地安慰他:
“徴公子,如今你既已知晓未来之事,又深谙薛姑娘的为人品性,想必不会再重蹈覆辙。”
宫远徵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兀自垂头低声自语:
“和哥哥打了一场,伤口又复开裂,还要亲自去审问那肮脏的寒鸦,她怎么这样不会爱惜自己...”
重点是这个吗?!
你对另一个自己打造的东西就一点意见也没有吗?!
宫紫商和花公子同时将脸扭曲成了‘呐喊’的表情。
花公子不由得也将自己的座位往远处拉了拉,花长老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下意识扫向宫尚角,指望他能好好矫正一下弟弟的思想。
然而宫尚角默默转过了头,目光直直地定在光幕上,显然什么也不想说。
他说什么?
另一个自己在这几夜的表现已经让他无话可说,眼见画面中的他如此愚蠢地陷入了上官浅的美人关,宫尚角只觉颜面尽失,哪里还好意思去管教弟弟。
要知道,如今即便在现实中,远徵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埋怨,甚至开始别扭的避开他了。
在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中,花公子再次突破重围,故作活泼,试图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哎呀,羽公子已经开始闯第二关了,不知道这个故事里的他,会和云之羽世界中的他有什么不同呢?”
看着宫子羽的大脸再次出现在屏幕上,宫远徵失望又晦气地抿嘴。
会有什么不同?半分不同也没有。
为了那个无锋刺客,宫子羽居然以身试药,然后和云为衫你侬我侬,最后在对方的提示之下得知了蚀心之月的药引是虫卵。
他也不好好想想,一个商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么偏门的毒方?
雪重子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半月之蝇...蚀心之月,这无锋用来控制刺客的手段,怎么会和宫门的秘方如此相似?”
为了提升内力,他也服用过蚀心之月这一味补药,自然知道其中的奥妙。
雪长老也回想起最初看过的云为衫的过往,神情愈发严肃:
“不仅如此,云为衫的清风九式剑法,竟与曾经在后山陨落的风家刀法——风送三式也极为相似...”
无锋与风家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
这个疑问尚未得到解答,而在下一个画面中,宫尚角已乘船进了后山月宫。
他此行目的有三。
一为向月公子询问,是否有与出云重莲功效相近的灵药。
当年老执刃向远徵索要这朵花,是为了助前少主突破内力之用,宫唤羽又怎会坐视雾姬将此等稀世灵药拿去贿赂贾管事呢?
其二便是因云为衫而来。
此女于上元节当晚与宫子羽同出宫门,行迹可疑,嫌疑甚重。
然而在宫子羽的遮掩之下,竟又随他再次踏入后山,这实在令人难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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