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次出去,就是搞清这些。”
“是,老爷,我能不能带上一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在一些问题上,多一分见解,可以有一个尽美完整的推断。”
“行,你去选吧。”
匡蔷程点点头,“一旦有消息,便立即禀报。
懂么?”
“是,老爷。
奴才去了。”
陶林昕转身,呼啸一声,倏地不见身影。
匡蔷程拍拍胸前的衣服,再拍拍自己的大腿,微笑,向着远方。
西方的山峦,隐藏了落日的半边笑脸。
匡蔷程乘着落日的霞光,片刻便消失在了这静静的花园,不见了人影。
花园的小鸟也落巢了,一切,寂寂的沉。
陶林昕奔走在原野的羊肠小道上,突然停下,摇头,一股神秘的力量,这从何处去寻觅?大隐隐于市,去街道上去。
对么这样做?去瞧瞧不就得了!
陶林昕一个反身,走上了石板大道,前行。
“等等。”
跟随着陶林昕行走的段共林问道,“小路不是很好吗?行人稀少,发现我们的人会更少,为什么走大道?”
“别啰嗦,跟随着就行……”
古树岭上的北院,在晨光中摆弄着,焕发出古老新貌。
正在酣睡的段长坊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义父宏威的声音:“长坊,起床了,起来,晨练去!”
“嗯,就起床。”
段长坊懒洋洋地扫开了身上的那床薄薄的被,揉揉眼睛,伸开双手,伸一个懒腰,张开大口深深地呼吸着,“起的这样早干啥?不就是晨练么?每天都是那些常规动作,背诵那些记在心里修行的口诀么。”
“你还在嘀咕什么?还不起来。”
“哦,就来,这不起床了么。”
段长坊穿了衣下床,“义父,我在说,您对我真好,这样关心我,太感谢您了。”
“嘿嘿,你是我的儿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去?”
头戴木桶的宏威淡淡地说道,“只要你努力修练就成,只要在将来的格斗中长胜立于不败,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哦,谢谢义父。”
段长坊低头脑海中浮现了师傅的教诲,牢记着自己的使命,做好准备,开始打坐,修练那蜈蚣心法。
宏威移步,去了后山,站在山顶,向着东方,望着刚出山的太阳,摸着头上的木桶,不停地摇头,眼泪不停地下汩汩而流。
自己的命真苦,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从小跟随着师父在这古树岭中生活,突然的一天,师父不见了,师妹也不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儿生活。
这也罢了,在外一天,睡觉醒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一个木桶,桶内布满了咬人的蜈蚣。
宏威对着太阳大吼:“师父啊,你在哪儿?你的徒弟受人欺负呢?师妹诶,你在哪儿?师兄我好孤单的,要是你在这古树岭多好,我有个伴儿呢!”
宏威还想说什么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于是,缄口不言。
一个身影掠来,扔出一个小包。
接住,不说宏威也知道,这是解药,带着木桶,半个月一次解药服下,不然的话,中毒而死。
“我不想死,我要报仇,是谁让我戴上木桶的,我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宏威咬着牙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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