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陨河坐起身,又瞥了眼柜子上的药,一脸怀疑看向旅途。
“真不记得了?”
旅途坐床边,笑意带了玩味:“烧到三十九,我喂什么吃什么,嘴里还一直骂人,听得我差点就把老鼠药喂你吃了。”
梵陨河:“……”
她眼神警惕继续盯着这狗男人看了许久,终于开口:“所以你都喂我吃什么了?”
“感冒药和退烧药。”
旅途起身离开:“外加小半碗粥。”
“等等。”
梵陨河叫住他:“你怎么进来的?”
旅途开了门,回头瞥她:“问前台要了房卡。”
他轻哂:“我要不是出门给木木买药刚好发现你跟醉了一样撞回房,你得烧死在这儿,到时候指不定还讹上人酒店。”
随着关门声落下,房间恢复寂静。
独留梵陨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发烧时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鬼话让旅途想要毒死自己。
……
旅泽栖直到后半夜才退烧,给旅途好一通折腾。
好不容易能睡觉了,旅泽栖小朋友却大病初愈精力充沛,开始闹腾他叔了:
“老叔,这个帅姐姐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吗?”
“是。”
“那她叫什么啊?”
“梵陨河。”
“老叔你很困吗?”
“嗯。”
“可是我不困,我好无聊啊。”
“……”
“老叔?”
“信不信我揍你?”
“不信。”
“……睡觉。”
“不困。”
“……”
“咚咚咚……”
敲门声很不适时宜响起,三更半夜怪瘆人的。
这个点了,能是谁?旅途起身来到门边:“谁?”
“我,梵陨河。”
女子隔着门的声音有些闷,听不真切。
旅途开门,就见女子穿着白衬衣和黑色短裤披着浴袍就出来了,她浅眸睡眼惺忪带着朦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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