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梦境终于不再是梦境,一切都如实的发生,人儿口中也不会再溢出其他人的名字,扶住人儿摇摇欲倾的腰肢,秦书墨逐渐收紧臂膀紧紧拥住,埋与痴儿颈肩。
“我是谁。”
“夫君”
“喊我的名字,阿然。”
“书墨秦书墨”
灯光熹微,烛影晃动,床幔轻摇,极尽缠绵怜爱,秦书墨渐渐感受不到自已,人儿太过软滑太过绵密,周遭一切渐渐化为模糊,心中情绪溢满,只抱着人儿一次一次不停,不觉时间之流逝。
屋外值夜的丫鬟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剁了,黄花大闺女儿真是听不了这动静,又瞥了瞥天色,心道主子爷和夫人身子真好,这么久了一点都不嫌累。
一年后,秦佩周岁抓周宴。
秦佩在万众瞩目之下摸了件肚兜,秦书墨当即脸就黑了,盯着丢了肚兜过去的李悠然,“这东西不是和你说了不能示于人前吗?”
“可是夫君你不是每晚都要拿了我的肚兜欣赏吗?”
一言震惊四座,周岁宴上达官贵人无数,见状走也不是,说话也不是,只能和周围的人笑笑企图逃过这尴尬。
让人将痴儿带了下去,秦书墨强撑着神色让抓周礼从新进行,只见秦佩一手捉着肚兜不撒手,另一手捉了金锭子啃了满嘴。
这日之后,金陵城关于年少英才的秦将军的谈资更加多了,慕容狄听闻更是叫人赏赐了一箱精美肚兜,很是促狭。
三年后,秦书墨受命攻打梁国,出行之际。
“夫君,你不能走,你走了我睡不着。”
痴儿抱着秦书墨一只腿不撒手,蹭了秦书墨一腿鼻涕和眼泪。
“爹爹,你不能走,娘亲会玩死我的。”
秦佩抱着秦书墨另一只腿不撒手,蹭了秦书墨一腿鼻涕和眼泪。
一大一小两个人儿让秦书墨无法动弹,与其说是无法动弹,不如说是心软成了一片不忍动弹。
是以,秦书墨请了折子,承诺此仗必赢,之后他便成了百年间多年未见,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见故人,难免就想起沈江,又难免会想起自己那个初八小师傅,时过境迁,痴儿仍在怀中,一切显的有些叫人唏嘘。
“听闻公子困在周山已有两日,我是特地来寻你们的。”
初一说着将秦佩递给秦书墨,“没想到这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秦书墨笑笑,也不知初一此话是何意。
“对了,我这次来除了要帮你们出了这舟山,顺便是替初八来说一声,她最近腿脚渐好,吵着要找你给她养老了。”
“初八没死?”
秦书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初一摇了摇头,“那日大军一到姑苏殿下便派我先去李家查探,门口看到尸体,心中惊诧,但也不敢让几位就那么暴尸于众,我本打算将冷公子和李家几位公子的尸体埋到李府后院,再一把火烧了那府邸,谁知正准备埋初八呢,她当时捉了我的手,开口说了一句‘我还没死’,后面我急带初八寻医也没来得及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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