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凡的提议，两人似乎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最后，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让江凡暂时先离开。
不过，两人在送江凡离开的时候，各自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回去的路上，周局一直都没有说话。
江凡有些疑惑，“周局，他们趁我不在的时候，把你给毒哑了？”
周局闻言瞪了他一眼，“真要有哑药，那也得先灌你喝一大碗！”
江凡撇了撇嘴，“周局你舍得吗？”
周局叹了一口气，“你这小子，哪里都好，就这张嘴，实在是太贫了！”
“周局，我没去办公室的时候，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江凡状似无异的问道。
周局闻言一惊，想到在办公室里时，陈书记三人之间的谈话，他不由得抿了抿嘴巴。
“嗨，几个大老爷们之间能聊什么啊，老婆，孩子，车子，票子，就是瞎聊呗！”
周局随口说道。
江凡点了点头，知道从周局的嘴里，是套不出话来了。
他刚刚一进门时，几人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微妙。
若说他们只是随口瞎聊，他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此次的集体吐槽大会，必然是跟他有关。
是以，他便想试探一下周局的口风。
不曾想，周局根本就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让他一时有些挫败。
其实，想想也知道，自己与周局的关系，还没到足以让他毫无保留的地步。
更何况，他们若是谈些机密事情，自己这个外人也确实不方便知道。
想到这里，他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局看他如此乖觉，内心涌上来一股欣慰。
“江凡，你真的，不记得你以前的事情了？”
嗯？话题怎么突然又蹦到这上面了？
江凡一愣，下意识的朝周局看过去。
此时，周局正看着窗外，表情很是平静。
似乎刚才的询问，只是随口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而已。
可是江凡知道，周局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联想到刚刚自己进办公室门时，三人脸上的复杂神色。
江凡便知道，几人的谈话一直都在围绕他。
甚至，他们已经将自己原来的身份，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江凡看着周局沉声说道，“周局，你希望我记得，还是不记得？”
周局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叹了一口气。
“江凡，我多希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江凡没有说话，看向周局的眼神里带着些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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