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父亲会执意关着雷侧妃不准她出来,原来就是防着那个没分寸的女人乱点鸳鸯谱的!
“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褚浔阳道,眸光璀璨,望着一行人露出意味深长的一个笑容来,“今天的寿宴上,应该是有热闹可瞧了。”
势在必得拓跋淮安下了马,褚琪晖往前迎上去一步,拱手道:“五殿下和两位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皇长孙殿下?”
拓跋淮安莞尔,含笑与他点头示意,眸子眯起,带了一丝隐晦而狡黠的光彩道,“小王初来乍到,有失礼之处,还请长孙殿下海涵。”
拓跋淮安,时年二十二岁,相貌英挺,带着草原男子特有的粗犷与爽朗,远不是褚琪晖这样养尊处优的书生能比的。
他今日穿一身松青色的蟒袍,袍子的款式是经过特殊改良,和西越贵族服饰十分雷同,但又不乏漠北服饰自身的元素混合其中,让人能通过衣物一眼辨别他身份的同时又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足见——为了今日的场合是费了心思的。
褚浔阳在心里赞许的略一点头,可事实上她对这位漠北五皇子却有一种本能的防备——见微知著,这个人的心思细密处事圆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褚琪晖和拓跋淮安之间互相见过之后,拓跋淮安就引荐了自己的两位妹妹与众人见礼:“这是小王的两位妹妹,六妹云姬,八妹榕瑶。”
“云姬榕瑶,见过长孙殿下和各位郡主!”
两名少女分别上前见礼。
“两位公主有礼。”
褚浔阳姐妹几个也上前还礼,同时双方互相打量了一遍。
拓跋云姬十七岁,杏眼朱唇,皮肤白皙,五官综合起来只能算做清秀,但是高挺的鼻梁却将她的面部轮廓突出,别人的感觉如何褚浔阳不知道,可是褚浔阳下马威么拓跋淮安等人的视线,让褚琪晖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待到走出去一段距离,长森就试着开口道,“殿下,太子殿下偏宠浔阳郡主人所共知,现在漠北皇子既然是有了这重想法,何不顺水推舟?”
如果真能促成此事,送走了褚浔阳,对雷侧妃和褚琪晖等人而言都是大有裨益的。
“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褚琪晖道,在这件事上他却是分的非常清楚的,“就是因为父亲宠她,所以别说拓跋淮安此时在漠北的根基还不完全稳固,哪怕他已经做了漠北王,父亲也是绝对不会将浔阳远嫁的。”
“和漠北联姻,事关朝廷,如果是皇后娘娘——”
长森道。
皇帝那边的主意是谁也不敢打的,可皇后因为方氏的事情不喜褚浔阳兄妹也是众所周知。
“谁的小动作都没有用。”
褚琪晖道,语气笃定,警告性的看了长森一眼,“在这件事上,哪怕是皇祖父的圣旨,父亲也都一定会不惜一切的驳回。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父亲是一定不会答应浔阳远嫁的,不信就等着看吧。”
就因为知道不可行,所以他干脆就不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长森见状,虽然还有不甘,但也只能闭了嘴。
因为是孙女,褚浔阳一行就先去了寿康宫给皇后单独拜寿。
皇后罗氏是太祖光帝的结发妻子,出身名门,是前朝宰相罗家的嫡女,光帝建国以后罗家水涨船高,被封定国公,一跃成为众公卿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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