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她没逻辑,一个病床怎么可能有两个老人。
结果小警察比我更快的冲了出去,等我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却看见他神情紧张地往口袋里藏着什么东西。
“左正坤你先冷静一下。”
他把我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你老实告诉我,那药是不是你开的?”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挤进去,可我还挤不动他。
“安乐死药是管制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他压低嗓音对我说。
他真的很烦人,一直问我药不药的,我是个外科医生好不好?我上哪能接触到氰化物呀?他力气比我大的多,我实在挤不过他,就没出息地哭了,还没能控制好音量。
他可能也是觉得我太吵,就上前抱住了我,把我的哭声都闷在了他怀里,传不出去了。
可惜他这么做不但止不住,连从我嘴里冒出来的话,都越发语无伦次起来。
“警察叔叔……我要报案……”
“我家两个老爷子丢了,刚才还在的……刚才还在的!”
“收到,”
他把温热的手掌覆盖到了我的后脑,在我耳边轻声说,“已出警。”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
“发现目标,他们去天堂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发言:我觉得be应该是生离或者死别,所以没有生离死别的都是he(?▽`)尾声大学上课时,曾听老师讲说,生物体的本能是趋利避害,人对一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也是一样的。
就比如当我得知我爹买了两块墓地的原因是左大川和宋遥遥1“你好哇,我叫左柏川。”
我大概是个性子很闷的人,毕竟从小到大在我学生档案的教师点评那一栏里,老师写给我的评价都是,认真,勤勉,不爱说话。
家里的长辈们也常常会在逢年过节时,取笑我这一点,然后半开玩笑地说我以后可以去搞科研。
不过当时他们都没想到,后来我还真的去搞了科研。
我的出身一般,但在我们那个小镇子上应该还算不错,我父亲是镇子上的高官,亲戚也大多走了这条路,在他们眼里这是铁饭碗,是最好的归宿。
高考那年,差一分没能考上我爸认为最理想的专业,被调剂到他们名字都读不利索的新专业——生物工程。
家里都劝我复读,说脑子有泡的人才会学那个,弄些转基因的东西出来毒死人。
我没听,偷偷用我攒了好多年的零钱买了那张去桐城的车票,直接办理了入学,为此我爸气得专程跑来一趟。
为了揍我。
其实在闷这方面,宋嘉遥绝对甩我十条街,我俩小学到初中一直同班,我从来没听过他说一句话,班里的其他人也没有,大家还猜测他是哑巴。
直到上高中的时候,一次撞见他被不学好的高三学长们打劫,才知道他的行事准则是能动手的绝不瞎哔哔。
我和宋嘉遥第一次讲话的场面,回想起来是相当搞笑。
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鼓起勇气,翘掉了晚自习,一口气跑到了海滩上,对着汹涌的海平面抒发着我内心的所有委屈。
宋嘉遥就是在那个时候从海浪里探出头来,月光照在他水淋淋的脸上,胸膛上,像一条会发光的人鱼。
我也是脑子短路,不知道怎么想突然就给他行了好几个大礼,好像他真的能帮助我还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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