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四婶避之不及。
可一想到金簪不满意了,都是婶娘,凭啥一个说给老二家,一个说给老大家,老四老五就沾不上光?
于是过去问黔黔。
“侄媳妇,你看四婶也是婶,这簪子,不能只给大嫂一家啊,得让我跟你五婶也分分。”
黔黔眨眨眼,手在下巴摩挲思考,柳眉一会蹙一会舒展,接着再蹙,模样过于无害,看起来无辜又纠结。
“几个婶娘都想要吗?”
陆大娘跟陆二婶停手,听意思,是准备给她们一人一支?几人心里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陆四婶跟五婶重重点头。
黔黔:“嗯……那谁抢到就算谁的吧,我不要了。”
陆四婶反应极快,立马往南屋跑,陆五婶紧随其后,陆二婶立马炸毛,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老大媳妇,爬起来就要往屋子里跑,嘴里还骂咧。
“两个烂货!
不准碰俺的金簪!
都给老娘滚!”
陆大娘也跑去抢,没一会又扭打在了一起,黔黔摸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站在柿子树下看好戏。
极品咬极品,可真有意思。
陆母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收拾碗筷去洗。
天热,落日黄昏也闷热,见小狐狸额头有汗,陆云迟回去拿了把扇子,对着黔黔扇,道:“回去吃饭吧。”
黔黔点头,脚却不动,又盯着二房门口看了会撕逼才回屋,坐在凳上拿筷子吃饭,嘴都是咧着的。
吃完饭,陆云迟去井里打水给小媳妇洗澡,金枝看他为娘子忙前忙后,眼酸委屈。
成亲前,陆云凡对她各种甜言蜜语。
成亲后……
翌日。
簪子不见了,县衙派捕快前来调查,陆家人一个个怂的跟鹌鹑一样,配合搜屋,从陆大娘鞋子里找到些碎金片。
成亲那日的头饰不止簪子,还有个金冠,有碎片叶,就证明几个婶娘在抢夺中,把金冠扯断了。
在没有经过金冠主人的允许下,私自抢夺贵重物品,按法可暂时收押。
等证据确凿,就可判刑。
当然,也能私下和解。
陆家人都是普通村户哪知道那么多法律条例,听见捕快问黔黔要不要把她们带走,脸都吓白了。
陆二婶撇关系撇的最快。
把陆母拽出来,“是她,俺没想要那簪子,是他三婶硬塞给俺,俺家云凡要考举人,可不能把俺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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