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这我就不知道了呀。”
李璞歉笑道,“特查处是有要紧事找他吗?那我帮您把他喊回来?”
“不。
不用了。”
司良伯思虑片刻,说道,“只是我个人对他有些好奇而已,既然不在的话就再说吧。”
向李璞告辞后,司良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在这个关键节点,那个屡犯条例的郑翼真的会老实回家去?
难说啊,真的很难说啊……
玉桦灵武处迎来一位人才,希望他别去做什么傻事。
不过,他也是在天河那种地方经历过风浪的。
应该是不会的吧。
……
能轻盈落地的不止有羽毛与树叶,在特定环境、特定条件下,人也是可以的。
在槐问云挥洒在上空的棺雾还未完全散去的此刻,有两人因灵气引起的第二次震动而落了下去。
面对持剑走来的槐问空,房伯还想说什么,还想做什么,但身体却不由控制地倒下。
好在突然落下的两人,再次吸引了槐氏兄弟的注意。
何倩伶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围。
她认识苏若蕖和苏芙荑,但不认识她半身染血的房伯,更不认识他们后躺着的那些情况更糟糕的青荷卫。
李甫看着地上那坨几乎被肢解了的青荷卫,身为理论派老学究的他不禁脊背发凉,强忍着怯意看向了更远处,随即神色越来越难看。
槐问空的目光掠过何倩伶,落在了一旁强作镇静的李甫身上。
他从年迈的李甫那深邃的眼中看出了畏惧。
而在畏惧之下还有愤怒。
其愤怒源于一旁连接着槐氏兄弟与灵脉的两条灵流。
他对在吸取灵脉里的灵气的他们感到极度的愤怒。
他当然看出了他们是贵族,但就算是贵族,做出此举也不可饶恕!
槐问空从李甫的眼睛里,看出了这一切,但对此毫不在意。
槐问云也看出了这一点,于是礼貌问道:“你是什么人?”
李甫闻言,深呼吸一口,使劲支棱起发软的双腿,站起身来,沉着脸缓缓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一个生养于玉桦的普通市民。
但身份并不重要,因为不论是谁都不能将灵脉占为己有,更不能直接吸取灵脉里的灵气!
灵脉是玉桦人的命脉,竭泽而渔、焚林而畋的事情是万万不可做的!”
槐问空笑着对哥哥说道:“听这口气,八成是个老师吧。”
槐问云莞尔,点点头,不再在意李甫。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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