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关咱们俩这种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什么事?告诉你你也帮不上忙。”
傅云起不屑地说着,听的林霜绛语塞,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何时与傅大人是一类人了?傅大人可还记得自己是朝廷命官?与我这平民一道饮酒,便连肩上之责都尽数忘了么?”
林霜绛心中暗想,原来太子殿下正在做这样的事,那岂不意味着要与薛家决裂?不知道小铮知不知道殿下的计划?得找个时间再找小铮谈一谈,就怕殿下与薛家暗中相斗有个万一,小铮也该及时收住心保住自身才是。
傅云起习惯了林霜绛冷嘲热讽,不可置否地轻笑一声,“小霜儿的嘴还是这么锋利,看来是酒没有喝够,来,继续,别停下来。”
将手中那玉壶递给他。
林霜绛百试不爽地刺挠他,与他呛声,直到自己也醉得沉沉睡去,傅云起才放过他,背起他离开酒楼,将人放到马车上,送他回林府。
不久之前。
马车缓缓向太子府开去,原本在昏睡的姚睁渐渐苏醒,但酒意未褪,姚铮两眼发晕,几乎以为是在梦里,就像现在这样,他躺在马车上,枕着慕无离结实的腿,看着他好看的下巴。
“醒了?眼睛怎么红红的?哭过了?”
慕无离手指轻抚着他的眼角。
“心中难过,哭了许久。”
姚铮看着他又想到了自己回了府要挨板子,眼眶又开始变红,蓄了些泪。
慕无离拿出帕子为他擦顺着眼角留下的泪,那泪甚至流到了腿上的衣袍上,姚铮似乎是嫌弃自己的眼泪弄脏了慕无离的衣服,摇摇晃晃地起身,坐在慕无离身边,抱住双腿,埋头抽噎起来。
雾黑的发丝在他起身时又变得凌乱,让人很难不生出怜爱之情。
慕无离靠近他,轻声细语,“小铮为何难过?告诉吾。”
姚铮抬起头,霜绛的话在耳边重现,他不是真的喜欢太子殿下。
姚铮泫然欲泣,含着泪眼:“殿下责罚我,心里委屈。”
慕无离一手整理他变乱的发丝,一手为他擦着眼泪。
柔和地安抚他:“没有责罚小铮,那只是人前的虚与委蛇,不是真的。
吾知你无过错。”
姚铮看着他的动作,怔怔的,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忍不住抱住慕无离的手臂,慕无离顺势将日思夜想的身躯搂进怀中,轻拍着他单薄的背,不停地安抚他,“是吾的错......吓到你了,不会责罚小铮。”
姚铮听到他不会罚自己挨板子,似是放心了,带着酒气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纪殊珩在一旁待了许久,自从上了车开始他就自觉装聋作哑地将头看向另一处,脖子已是十分酸痛,才回过头,看着慕无离抱着姚铮,心中惴惴不安,面上却假装平静和波澜不惊地说:“殿下,回去可要找两个人为小铮擦身换衣?”
慕无离刻意压轻了声音,“不用,要一些水,吾亲自来。
你交代厨房煮一些醒酒汤,明日早晨若他没有醒来,也不必叫醒他。”
“是。”
慕无离似乎又想到什么,往日和善温和的脸上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
“你心中应该清楚,有些事,是包括晋琏也不能告诉的。”
纪殊珩感觉额头直冒虚汗,回答他,“殿下放心,属下明白。”
慕无离将人抱回姚铮寝卧,不大不小的房间里,除去那些必须之物,空空荡荡。
唯有桌上乱糟糟堆满了习字的书帖,还有一旁用木头与干草搭的假人,那假人上面画满了经络穴位,被飞刀割得面目全非,还插着几把飞刀未取出。
纪殊珩为慕无离拿来了一盆水,慕无离用温热的毛巾为他擦了擦脸,脱掉了他的鞋袜,解开了他的衣襟,纪殊珩自觉地面对墙壁等待慕无离的吩咐。
慕无离稍回头,声音低沉,“你出去吧
,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是。”
纪殊珩眸色一暗,离开并关上了门。
那双白皙嫩滑的长腿和胳膊乖乖的任他摆布,慕无离为姚铮擦完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慕无离苦笑一声,眼眸从那笔直的腿离开,为姚铮盖上了被子,又整理他被压住的发丝,抚着他的头发。
“睡吧......一切有我。”
门再次合上,一夜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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