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边坐着的一名少女连忙放下碗筷,走去开门。
见到来人,她颇有些惊讶:“容世子,请问你来有何事?”
容峻晟一副焦急的样子,门一开,就伸长脖子往里张望,全然没了往日孤高自傲的形象。
眼前少女问的什么,他好像没听到,又或者被他故意忽略。
视线与洛云依对上,他瞬间眼中带彩,不请自入,侧身绕过那少女,往屋内走了几步。
少女撇撇嘴:合着我就是个透明人呗!
不过,她谨记主子教她们的,做人做事要有大胸襟,世上不平事十之八九,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过不去的生活原则。
她笑笑,很有自知之明的,默默坐回位置。
来人是身份高贵的容世子,自己与之相比,身份悬殊,那是她想计较也计较不来的。
容峻晟虔诚地躬身拱手,以前所未有的低姿态恳求道:“请洛院使帮忙救我父王。”
这次他连自称都改了,可见他不是在开玩笑。
洛云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嗯,今儿个态度不错,就不跟他计较昨晚的事了。
“你父王出了何事?他现在在哪?”
那样一个老奸巨猾、功力高深莫测的大将军,骤然听说他出事,她怎么不是很相信呢?
容峻晟也不含糊,目前他能指望救出父王的人,除了眼前这位,还找不到第二个。
他以沉痛的心情娓娓道来:
“赵参将昨晚连夜审问叛军,直到今晨才撬开他们的嘴。
说老百姓被他们赶去汝州当人质、挖地道,此举只为引发骚乱,以图扰乱朝廷视听。
实则,他们已经在边境囤兵五十万,准备来个里应外合,让我大初应接不暇,彻底侵吞我大初江山。
我父王行踪被他们知晓,他们便使用卑劣手段,利用我父王的同情心,拿百姓为饵引诱他上钩,再用毒把他抓了去。
据他们交待,我父王如今被关在军中地牢里,被毒打了一顿,而且,而且还被下了蛊,目的,目的是……”
说到这,他哽咽着差点哭出来,眼眶已经是水汽氤氲。
他以往再是不喜父王,也不过是跟自家人争风吃醋。
血浓于水,亲情牵引,如今一朝听闻父王落难,他还是会心疼会难过,终究做不到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继续哽咽道:
“目的是控制我父王,变成他们手中的刀,反杀我方将士。”
砰!
在他话落瞬间,东方萱再也忍不住胸腔积压的怒火,一拳击打在桌子上。
练了半个多月的功夫,力道不大,但也足以摧毁一张结实的饭桌。
洛云依阻止不及,也没预料到她会把怒气发泄在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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