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是听过这件事,而且年后三月份开庭,这算什么?陈凡不可置信地看着满脸愁容的父母亲,安慰道:“也许只是,额、某个新手开车,你知道的嘛,一紧张就容易踩错油门,也说不定啊。”
陈凡父亲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他,上边用字歪歪扭扭地写着“小心安全,”
很简单的四个字却写得几位难看,陈凡清楚他是为了极力掩饰个人踪迹,故而做这样的手法来混淆视听。
一下火冒三丈,“靠!
这也太嚣张了吧?!
我们去报案吧。”
陈凡母亲道:“这张纸只能当作恶作剧,而且我们家在警局又不认识人,他们怎么会把它当一回事呢。”
陈凡父亲显然下定决心,“霍”
地站起来,道:“管他呢、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
语气中透露着坚定,陈凡终于知道邢总如何能够侵吞那么大块蛋糕而依旧维持长时间的盘满钵满。
此后一段时间呆在家里这件事似乎也渐渐被遗忘,而陈凡父亲再也没表现出那晚的忧心忡忡甚至是害怕,一切如故。
由于亲戚走访,热热闹闹、所以陈凡等人也逐渐从工作忙碌进入休假状态,他们一起打牌、聊天、看电视,吃团圆饭,日子过得很快。
这时候陈凡的哥也结了婚,婚后非常恩爱。
得知陈凡在某个企业工作后,一家人亦都非常高兴,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说起来大伙一年的近况,虽然有盈有亏,总体还是平平安安,这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
陈凡父亲绝口不提他现下所陷入的漩涡,至于在那以后是否还有过什么事件发生,陈凡不得而知、爸爸也从没对他们讲过。
只是嘴上安慰,陈凡对于地方势力的危险性向来非常严肃地对待。
很多事情能被当作“危言耸听”
来处理,但这歌却绝不是。
父亲嘴上不说,陈凡自己却心知肚明,他悄悄找来哥陈一笙,并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陈一笙当即一拳头砸在旁边侄子搭好的积木屋上,转瞬间即碎成了无数块小板。
“岂有此理!”
陈凡忙制止了他,“小点声,就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那有啥的?真是,我以前不常跟你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家人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家子就该互帮互助,欺负到头上来还得了?你给我仔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喂,你们在这里聊什么呢?”
“噢,姐、没啥,江湖打打杀杀,你不懂的。”
“切,多大了、还玩古惑仔那一套。”
“其实就是利益冲突,他想通过这种手段来迫使爸爸就范。”
“多少钱?他不是身价千万吗?为啥还要搞这些。”
“诶、很没面子嘛,闹上法庭、而且他横行惯了的。”
“也对、是这个理,我有些理解了。”
陈一笙开始说道:“那晚的车子和威胁信之后还有没再发生什么事?”
陈凡摇摇头,“他闭口不提,而且我也没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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