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贺伽星迷迷糊糊睁开眼,唔,嗓子好疼啊。
抬手想摸摸嗓子,就看到手上贴着打针过后的医用输液贴。
回想起昨晚手背的刺痛,原来真的打针了。
她还以为是做梦出幻觉了。
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就要下来。
门被推开,男人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俊朗。
只见他手拿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早餐。
“回去躺着。”
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一句话,却又异常沙哑。
贺伽星确实也不舒服,乖乖倚着床头,“你嗓子怎么了?半夜k歌去了?”
男人不咸不淡扫了她一眼,没吱声。
什么人,关心关心他,还不乐意了,正常人没法跟他一起生活。
看着男人将早餐摆在床上桌,又去卫生间拿了漱口水和沾了水的潮湿毛巾走到她身边。
拿过她的手,用毛巾细致的擦着,又把漱口水递给她
贺伽星呆住了,看不懂他这一系列顺滑的操作。
男人拿眼觑她,“傻了,漱口不会?”
贺伽星掀开盖子喝了几口,正想着往哪吐呢,男人手持一个小盆。
贺伽星含着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伸手想要拿过来,男人手腕一避,“就这么着,吐啊。”
女孩眼里的迷茫更大了,不过也不能一直含着,只好就这男人拿的盆吐掉。
男人展开毛巾,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又给她擦脸。
贺伽星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太梦幻,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在伺候她洗漱。
是她还没醒吗还是这男人失心疯了?
“宫少棋,你是不是砸到脑袋了”
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将早餐推到她面前,“你说什么?”
贺伽星看了眼盘子里的早餐,都是她爱吃的。
“我发烧了?”
宫少棋觑她一眼,“嗯。”
贺伽星转了转眼睛,“是你给我打的针?”
男人把勺子塞到女孩手里,“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女孩喝着清淡的百合粥,含含糊糊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发烧?昨天穿的少着凉了?”
男人就立在旁边,听到她这么说,眼中升起一丝愧疚,“是我,我不该逼你喝那么多奶茶,你是嗓子发炎引起的发烧。”
果然哈,她喝之前就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了。
充满怨恨的小眼神打向男人,恨不得把他劈个外焦里嫩。
男人诚恳道歉,“sorry,这回的事是我错了,为表诚意,我决定多给你一天的假期,让你好好玩玩。”
贺伽星哼了一声,她才不要玩呢,她要的是赶紧离开。
“怎么,不满意?”
女孩咽下粥,“当然不满意,你这么欺负我,剩下的奶茶呢?你是不是喂狗了?”
听到喂狗两个字,男人的脸一瞬间就黑了。
忍不住反驳,“怎么说话呢?说谁是狗呢?”
贺伽星没意识到重点,依旧我行我素说着,“我怎么说话了,我辛辛苦苦喝了一大半,嗓子都发炎了…哎,不对啊。”
女孩猛地看向男人,“那些,你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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