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呀,怜儿躺在床上,以手捂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隔着纱帐望望窗外,有几点星光透入,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偷偷瞄了瞄身侧的云天梦,嗯,他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怜儿顿时没了睡意,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应该有所行动了,稍稍起身,扭过头去,悄悄地唤了声:“云哥哥?”
见他毫无反应,她便提高些声音:“云哥哥!”
云天梦看来真的睡熟了,对怜儿的呼唤没有丝毫响应的迹象。
于是,怜儿放心了,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她挪下床,连鞋也不敢穿,直接走向一个有镂空花纹的橱柜,掀开精致的橱门,怜儿的手伸了过去,而且一摸就正好找到了目标,看来她早已注意了云天梦衣服的放置位置。
摸索了一会,她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拿出来后,怜儿转身走回莲花形状的象牙床,把“天龙令”
偷偷塞进了枕头底下,放心地吁口气,便重新躺了回去。
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而这时,原本熟睡的云天梦却缓缓地睁开眼睛,那眼光清澈明透,又哪有一丝睡意,看了看甜睡若婴孩儿般的怜儿,他不易察觉地轻叹一声,替她掖了掖被子,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白秋伤,你想利用怜儿在我龙城胡作妄为,你是做梦!
当怜儿得意地把好不容易“偷”
到手的天龙令给白秋伤的时候,后者只有报以若笑了,这个怜儿,她还真以为自己行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呢?殊不知一切早已掌握在大云天梦的手中了,他早就该明白,以怜儿的单纯什么事能瞒过运筹帷幄的天龙之主,可他又不能明说……“怜儿,我想,天龙令你还是拿回去吧,反正见了南宫伯父,也没有办法救他们出来。”
“什么吗?”
怜儿不太情愿地收回天龙令,“人家拿来了。”
正在白秋伤满脸歉意时,门被推开了,并且一个低沈而略带戏谑的声音传过来:“白老弟,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也不怕白了头发?”
一听这声音,这语气,不用问,燕大少爷到了。
“哥!”
怜儿跑过去,攀住他的胳膊,白秋伤则迎上前,不无瞒怨地说:“燕大哥,你可终于来了,我一直想找你,你却猫在剑气阁中不露面。”
燕离情径直走到桌前,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发生这么多事,我哪有时间出来找你,对了,元元大师可好?”
白秋伤重新坐下来:“云天梦隐退江湖半年,黑道中必然会暗流汹涌,如今已有一股力量死灰复燃,兴风作浪了。
师父担心白道一些门派受这股势力利用,最后误人误已。”
燕离情陷入沈思,然后抬起头,目光严肃:“元元大师指的可是崆峒派及南宫氏家?”
白秋伤轻叹一声:“崆峒卢肃东近些年痴迷于权利之争,若让他受些教训倒也无可厚非,但南宫伯父……他却并无利已之心,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一发不可收拾。”
燕离情点点头:“当前之计,必须先找出暗害龙文天并欲嫁祸给南宫氏家的凶手。
这个人一定就在我们身边,否则,不会步步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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