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一下子变多,洗漱都要排队,项飞让萧夏带着游游先洗睡觉,自己忙前忙后的开始铺床叠被,把他那张小床给弄出两个被筒,这样就谁也碰不到谁了。
卫星河深夜,项飞突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来打开床头书桌上的台灯,昏黄柔和的暖光立刻就撒进原本漆黑一片的卧室,他扭头看向睡在里头的卫星河,见他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整个人不安的缩在被子里发抖,眉头紧紧地皱起,好像睡梦中遇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星河?卫星河?”
项飞伸手轻轻去推身边的少年,企图把他从梦魇中唤醒。
卫星河猛地惊叫一声,睁开眼看过来,台灯的光亮让他无法立刻适应,茫然的睁眼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意识回笼,喃喃低语道:“小……飞?”
“是我。”
项飞从桌上抽出纸巾给他擦汗,“你做噩梦了?”
卫星河睁着一双浅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项飞的脸,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真人,在项飞给他擦汗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死死地不松开。
“嗯?”
项飞微微蹙眉,哄道:“你先松开,我给你擦擦汗。”
卫星河并不说话,仍然盯着他看,认真地像是要把他刻在心里,好半晌才低声自言自语般说道:“是真的……”
项飞看他神思涣散不像是平时的模样,想把自己的手抽出继续给他擦汗,可是试了几次才发现卫星河的力道也不小,和他外表柔柔的貌相大相径庭。
“我又做了噩梦。”
卫星河轻声说,“很可怕。”
项飞想了想,还是不解的问:“你已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你做噩梦的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说呢?做噩梦成你这个频率应该算心理问题了吧?怎么不去看医生?”
“没有用。”
卫星河苦笑,他松开项飞的手,把自己的手举在半空,透过灯光静静地看着,“无论我看了多少个心理医生,都没办法驱散那些可怕的东西。”
“我刚才有没有说梦话?”
项飞点点头,“不过我也没听清,好像是个人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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