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区委书记,酒紧张,在家也是很少得酒喝的。
人家请喝酒,不仅是酒而且是高级酒-茅台酒。
主人家是用小酒杯品酒。
看他喝不过瘾,就换能装三两的大玻璃杯来。
三杯酒下肚,似乎有些醉意。
告辞出门,偏偏倒倒的回到招待所。
上厕所时,把枪袋扣当作裤子扣解开,手枪从枪袋里滑落,掉在蹲位旁边。
天微亮,他伸手一摸,枪不在了,急忙起床,床上翻了个遍也不见,问同室他人,回答同样都没看见。
跑到厕所找,也不见。
他大惊失色。
一想是不是请喝酒的那家把自己灌醉,把枪偷了?遂急忙跑到那家,人家还没起床,敲开了门,满屋找了个遍,没找着。
主人见他惊恐疑惑的神色,也为了脱干系,叫他报告领导,请领导协调查处。
一进肖书记的房间,“书记”
一声,便双膝跪下,“我——的——枪---,肖书记喝令:兰忠贤,你干什么?快起来,兰颤颤兢兢的起来。”
肖书记说:“你看有人拣来交的这支,是不是你的?”
兰转涕为笑,欣喜若狂:“我,是的是的!”
肖书记面色严肃:“枪就是生命,你肯定是喝醉了,命都不要了,喝你的疤子,再二次发生,我要撤你的职!”
“是,是,书记,您比我的父母还亲!”
兰连声感谢。
“不过,这枪如何到书记的手里?”
肖书记说:“幸好是英发同志在厕所拣到拿来交到这里,如果是外面人拣到,问题就大了。”
兰忠贤径直来到英发住处,一进门就愤愤的说:“这回你立功了,你要升官了,拿我的枪去交给肖书记。
想让书记整我!”
英发反击:“我在厕所里拣到的,枪上又没有你的名字,再说我在巷巷里喊问。
你不回答,现在还来倒怪人!”
二人争吵,语言越来越激烈,甚至还有一个不怕一个之类的斗语。
艾书担心打起架来,遂说:“兰书记,英书记真的是上厕所拣回来的,在巷道里也喊问过,没人认领才拿去交肖书记的。”
“我不说是你们偷的就是好的了,”
兰忠贤不等艾书说完就一大句还来,艾书气极,闯口而出:“还是十多万人口的书记,这么不讲理,这么横来。
英书记,不要与这样的人吵。”
边说边把英发推到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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