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安排好后,向琥拿着帕子拭着汗进了李家的院子,见俩小子在洗碗,就走过去蹲下说道。
“你俩倒是清闲自在,我早饭都还未用呢。”
“叔叔想吃东西直说就行了嘛,干嘛还编排我俩一句...您等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做。”
刘恒辰笑着起身,早饭都被李鸿武吃干净了,他只能给向琥下碗面条。
第一口面条吃进肚,向琥的眉头才舒展开,他许久都没这般晚还没吃口东西了,实在是难受的慌。
“向叔不用去看着么?”
“手下的人办事还是妥当的,我只消时不时去督查一番便可,不用时时刻刻守在山上。”
他又呲溜了一口面进去,继续开口教导着
“为官者,不用事事亲力亲为,我需要的不是出力,而是出策,只要做好决策,让手底下的人分工而为才能事半功倍。”
“嗷,就好比说叔叔是脑袋,底下的人是手脚经络啥的。”
“哈哈,话糙理不糙,没错”
这道理刘恒辰知道,当官的都喜欢教教人,他也就顺势哄哄这位知县大人。
一碗面条下肚,向琥满足的打了嗝儿,四处张望着
“球球呢?”
“还在睡觉呢。”
“我去瞅瞅!”
他也没让刘恒辰引着,自顾自的进了他们家的卧房,刘恒辰苦笑的看了眼李鸿武道
“没想到向叔也是个猫奴...”
“啥叫猫奴?”
“就是爱猫如命...”
李鸿武想起向琥对着球球的那副嘴脸忍不住心里泛起恶寒。
“还好我母亲不是这样。”
“诶?你家以前也养过猫?啥样的。”
“是一只纯白的,两只眼睛颜色还不一样。”
“啊!
那不就是异瞳白猫,还蛮少见的。”
李鸿武笑道
“是啊,爹爹寻了好久才寻到,母亲也送给爹爹一只小犬过,爹爹宝贝的不行,我以前偷着喂它时,被爹爹逮到骂了我半日呢。”
刘恒辰见他哥说起往事没有什么悲伤神色,便大着胆子开始聊了起来。
“这么说...你母亲想要个闺女,但是又生了两胎都是儿子?”
“没错。
生老四的时候母亲简直气坏了,说啥都不肯再让爹爹和她在一个屋。”
“难怪你不喜欢留长发,原来如此。”
李鸿武也不知是弟弟的缘故还是旁的,本以为说起这些回忆,他会心痛万分,可此时却觉得暖心,他不自觉的说了许多他记着的美好时刻,讲起老三老四出生,讲起爹爹因为风姿绰约惹得母亲大怒当街揍他,讲起母亲抱着老三老四说怎么就不是个姑娘时那种愤懑的表情。
刘恒辰一边儿静静地听着,一边儿在脑子里分析着,看来他这哥哥童年很幸福美满,家庭和睦,父母恩爱,难怪虽然疑心重,但却没有别的心理疾病。
可惜了...这种美好被打破才是最让人痛苦的,见过光的人怎么甘愿在泥沼里待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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