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敷衍我,你会死吗,”
语气不佳,曾楼迦的脸上已经挂着不自觉的担忧,“一个月里我就没有接到你一通电话,也找不到你的人影,你可知道我在你公寓楼门口守了多久!”
张小严肯定是知错,声音充满愧疚,却也夹带着无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其实也没什么事……”
“那没事我就挂了。”
“别介!”
张小严几乎喊起来,“我久久不跟你联系,其实在打工的地方交了个……”
曾楼迦:“你又找个男朋友?”
张小严沉默不语,“……对,刚认识的。”
曾楼迦心里漏跳了几拍,语重心长道,“小严,这是你一年里粗来粗来粗来粗来,给我咬一下夜店里面的气氛正嗨到最爆。
五彩缤纷的光源来自于各个角落的灯束摇曳,舞池两旁,节奏分明的嗨曲让每颗躁动因子跃跃欲试,外国钢管舞女郎的精彩表演令人血脉偾张,84—62—86的极致身材在直立的钢管间来回匍匐,逗引得舞池里狂乱的男女禁不住尖叫连连。
漂亮女人跟渣男贴身跳了几曲,热汗涔涔到妆也花了,耳语几句去洗手间里补妆。
调酒师表演的花式调酒正精彩绝伦。
那个渣男果不其然口干舌燥,坐到吧台上点了一杯自由古巴,翘着二郎腿朝舞池里的大胸妹子眉飞色舞,一副游刃有余的做派。
曾楼迦先摸清了迪吧的内部结构,才对张小严叮嘱几句,张小严恨恨瞪着渣男故作风流的姿态,遂像退却的恶浪,疾步潜入了摇摆的灯光深处。
曾楼迦则伸手一把揉乱自己梳理细致的头发,令自己看起来冥冥中带着落拓的妩媚,沿着领口把衣扣解开两颗,微微露出雪白的长颈和精致的锁骨。
等着吵闹的嗨曲结束之际,座到了渣男旁边。
“请给我来杯beberrytea。”
他的英文发音十分圆润,像一颗粉红樱桃含在舌尖打滚。
然后整个吧台上围坐的人和调酒师,都注意到了眼前这位穿着淡蓝色衬衫的俊美男孩。
一种近乎矛盾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娇矜又迷茫,既像是出没在夜晚勾引人的妖精,又像是久久等候失约佳人的小可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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