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也没多想,便一拜纳之了。
然,此时听得重阳如此说来,便觉此物似乎珍贵异常,倒是怨了自家的孤陋寡闻而失计较。
想至此,便心有惴惴。
刚想问这莺歌绿为何物,却听那之山郎中道:
“你倒好灵的鼻子。”
听那郎中之言,且是让那重阳道长眼中一亮,于是乎,那双眼睛便再也不离开那包裹去,心有贪恋的道:
“若说他物便也罢了,只是这莺歌绿乃极品,闻过而不忘其味,无需点燃亦有清香缠绕,着实怨不得贫道也……”
那宋粲听罢,便再也坐不住了。
惶惶的问那重阳:
“此物很贵麽?”
磁环且是问的那重阳道长一愣,瞠目道:
“贵?将军这贵字何来?”
宋粲便是被那重阳道长问得一个愣神,便是喝了口茶掩饰了自家的无知。
却又听那道长说:
“贵,乃有价,价高才能言之为贵1这莺歌绿莫说寸片万钱,即便是有钱也是苦求而不得。
如今这一大包平白的放于此,着实有些个过分矣。”
那道长话音未落,宋粲刚喝进去的一口茶便喷了出来。
重阳道长也不含糊,竟不顾护了自己的脸,却一把抢过桌上的沉香抱在怀里。
扬了挂满茶汤的脸望那宋粲。
宋粲自觉失态,赶紧递了一块帕子给重阳,却忘拿郎中抱拳道:
“如此珍贵之物,粲却不识,望世叔收回,粲,断不可收之。”
之山郎中倒是个眼不抬手不乱,自顾用那茶筅刷茶道:
“此物乃予令媛贺礼,且不致那常平失独,与你何干?”
没等宋粲回答,傍边的重阳便用帕子擦了桌子,将那包沉香放上,叹了一声道:
“原本想厚下个脸皮讨要些则个……唉!
既是令媛贺礼,贫道即便再是厚颜,却也不说得见面一半的话来。”
说罢在那包裹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回手在鼻子便猛嗅了两下便道:
“此番足以!
快装了去,免得本道再生歹意。
眼不见心不烦也。”
说罢,便拿起拿包沉香塞到宋粲的怀里。
三人说笑间,见那盏中汤花匀细,茶色纯白。
有若“冷粥面”
紧咬盏沿,在盏中盘盘转转了久聚不散。
此间倒有个讲究,唤做“战雪涛”
。
说话间,那郎中将茶分了。
重阳双手接过,见盏内汤花飘转,盏底兔毫纹灵动,便攒了一声:
“好茶。”
三人品茶叙话,言语间说便是说到了那龟厌,重阳便将那日与龟厌寻一起勘炉位之事与两人说了。
本是些个嬉笑之言,然那之山郎中听罢便沉吟了一下道:
“说起此子,倒也是有些个灵根……且也不知道个真假。”
重阳听那郎中言,惊奇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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