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可知骑马之人是谁?”
舒诀虽走,但我有权利知道,害死他的人是谁。
哪知妇人一愣,竟是低下了头,不敢置一词。
☆、·报仇“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头一紧,看妇人欲言又止,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于是又加了一句道,“夫人,承人之恩,莫非连一个害人的凶手都说不得?”
妇人踟蹰了半晌,才欲言又止地拉着我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低声附耳道:“公子,不是妾身不说,实在是……妾身不敢说。
那人是陈府上的二公子,名唤陈几,听说祖祖辈辈都是修仙之人,灵力高绝,他这些年来仗着自己身具灵力,嚣张跋扈,见到看不顺眼的,听说还会偷偷结果了人家性命,这城里谁人都不敢惹他一根汗毛。
原本衙役知道是他,还想偷偷将这位公子葬了,是妾身力挺着,要待这位公子的亲人认领,不然这位公子,只怕早就是寒尸一具了。
公子,听妾身一句劝,您别问了,妾身也不想为了这事再添一条人命,若是公子替心怀怨念,妾身……妾身便给您做牛做马,以报恩德。”
“陈府,在哪儿?”
我听完后,脑子里一片空白,麻木地就想到几个字,让那人给舒诀道歉。
舒诀走得如此痛苦,那人却逍遥自在,这让我如何容忍!
妇人愣愣地看着我,眼泪禁不住地扑簌落下,不停地劝我不要去,不要去。
我意志坚定,从来没有过这么的热血沸腾,想要去做一件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我想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不,我更想将那人丢在马蹄之下,任马蹄践踏!
我深吸了几口气,让妇人道出了陈府的所在地,保持几分理智地到舒诀出事的地点打听消息,打听到此事确实是陈几所为,而他在出事还得意地扬鞭而去,别说丢下一锭银子作为补偿了,就是一句歉意也没有,还冲着舒诀喊了一声:“碍事的狗东西!”
我只觉得一股冲天大火烧到了头顶,连他人劝阻我不要去惹陈几都听不进去了,气冲冲地带着舒诀,就往陈府赶去。
我一向脾气温和,却是·悲喜可是这念头刚萌生,就被我掐断了。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自嘲一笑,就我现在这副模样,能活着吸到明日早晨的新鲜空气都已是不错了,还想着日后怎么怎么着。
我凑过去靠紧了舒诀的身体,真是冰冷啊,不过舒诀啊,我也快下去陪你,你也不孤单了。
我的意识到了临界点,慢慢地消失了,便在我以为自己的最后一口气就这么吹出去的时候,我感觉到眼皮前有一道刺目的光芒,睁开眼时,发现面前竟站着我意想不到的人。
帝曜。
“你来,是看我笑话的么?”
我虚弱地笑道。
帝曜没有回话,我依稀看到他单手在空中画了个圆,金光霎那绽放,一眨眼的时刻,我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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