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遇见了一只初变成的行尸,一个侍卫一时不备被咬断了脖颈,在又咬伤一人后行尸却也被廿一用长刀割下了脑袋,再也不能活了。
河岸边,河水湍急,泛着白浪,几根骨头搁浅在岸上,是黑漆漆的分不清人兽的骷髅。
对面的山林也是影影绰绰的一团黑。
要离开这山城无非是两条路,一条是向南走,走过狭长的城区出大门。
另一条路就是过河入山。
可是若想要入山,就必须要过河。
河流渡口上空荡荡的,船家和船只都不知去向,池钓估计不是变成了行尸就是变成了行尸肚子里的肉块了。
反正是不可能回用船来载他们过河了。
"
沿着这条路往上走一里半有桥。
"
廿一折下一根树枝看上面叶子上的纹路。
褚锦河看着因为受伤而吊在最后的那个侍卫,咬了咬牙。
如今他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越往上走林子越密集,路越走越窄,树密密匝匝地拢在一起,长得密不可分。
池钓走在褚锦河身边,脚步轻巧而熟练,悄无声息,和旁人的磕磕绊绊形成鲜明的对比。
"
那个受伤的人,你们最好小心一点。
"
他凑近褚锦河的耳边说。
"
我们的人手已经不多了,还要有人带着那些食物和水。
我认为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人是没有立场说这些话的。
"
褚锦河声音冰冷,低头没有看他。
"
他被那种行尸所伤。
还记得昨天那个死在客栈里的小二吗?我怀疑,凡是被这种行尸所咬伤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种行尸。
"
池钓自顾自地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qwq这两天在做残运会志愿者比较忙,这章是在台上用爪机码的唔…表嫌弃。
晚安!!
冷酷仙君俏葫芦(十一)
在听了池钓的那番话之后,褚锦河半信半疑,只是他到底是怀疑了,挥手招来廿九耳语几句。
再上路时,那个落在最后的侍卫便不见了。
洛邱山多水多河,村民们世代摸索,便也自有一套修建桥梁的方法。
桥基用石木垒成,桥面用山里特有的一种黏土加固,任是如何湍急的河流,也能坦然而过。
夹在两山之间的河流豁然而出,喷涌湍急的水流。
而在原本应该有桥的位置,现在却是只有一片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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