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认为,自己对别人有什么特殊意义,也没想过要对谁负什么样的责任。
在他们眼中,这个世界真实又魔幻,而他们始终在边缘。
成熟而幼稚,自私又伟大,经不起世俗眼光的评判。
当不成看客便浓妆出台演一个小丑,草草一生得过且过。
在认识萧衡之前,廖昀也是这样。
认识萧衡以后,真实感才逐渐增强,一点一点的,慢慢与这个世界加深交流。
碑前,廖昀第一次将香火点燃,伏在那一方石案前,虔诚的拜了三拜。
萧衡也跟在廖昀后面,静静祭拜。
良久,廖昀道:“其实爸妈的自杀,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讳莫如深。
我只是不太能理解,所以不太能面对。
你看,人对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总会有莫名的恐惧。”
“现在好多了,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两个人,死去以后是两块碑。
过去的故事也没多少人知道,其实也很好。”
此刻,一位白发花花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挎着花篮走到他们旁边的墓碑,虔诚地鞠躬。
看来旁边的墓主人,是这个老太太要祭拜的人吧。
老太太看廖昀面色凝重,和蔼一笑道:“小伙子,别想那么多了。
这骨灰盒里装着的人,重要的不是他为什么死去,而是他生前,为什么而活着。
人死账了,就不必再纠结。”
廖昀看了一眼旁边墓碑照片上的主人公,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
一张黑白照片贴在这里,纹丝不动,音容宛在。
“这是我儿子。”
老太太大大方方的介绍墓主人的身份,看起来心态已经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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