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从未做过替人包扎一事,只是不愿推辞,便硬着头皮上了。
……崔、顾二人这一别扭便别扭了好几日。
云州地处西南,途中有五日过路山林,草木织盛、瘴气缭绕,盛夏时节极易引人疟疾。
那二十名侍卫全是北方京城来的,何曾见识过这瘴林的厉害,头一日夜里便有三人瘴气入体,端的是上吐下泻,脸色蜡黄不堪。
这地处荒山的连药都不知上何处去买,崔少宴出来的急,只带了几剂为武冰祛毒的药,到了此时也已用尽了,只得就地拔些草药再搭配针灸治疗。
武冰已恢复了七八分,这些时日格外当心身子,故未染上瘴气,好在武火与李霁亦是安然无事。
反倒是顾东旭从第二日开始渐渐不适起来。
医者难自治。
他伊始未放在心上,只作是水土不服,又赌着气不说。
待撑到了第五日,已是跑肚跑的腿直打哆嗦、面色灰沉,躺在帐篷中哼哼唧唧起不来了。
李霁颇是担心:&ldo;我去找你师兄来替你看看罢?&rdo;顾东旭死活撑着面子:&ldo;不要!
不过这么点小事,别给他长脸!
你找鲜蓖麻叶来,水煎去渣给我服下便好。
&rdo;李霁眨眨眼:&ldo;我上哪里去弄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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