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回去,缓缓点头,这便是同意的意思。
钟鼓初蓦地展开一抹笑,却又想到这是在葬礼上,到底收敛了许多,但眼里却有着明晃晃的挑衅。
岑泽致全然无视,钟鼓初也不在乎:“姐姐,我在屋子里等你。”
说完便转身离去。
余纪跟着岑泽致在岑母棺材旁跪了一上午,起来的时候因为太过僵硬,一时没缓过来便猝不及防的向前栽去。
好在岑泽致反应过来,在她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搂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起来,而后便立马收回了胳膊。
余纪扭头看向他:“谢谢。”
“嗯。”
岑泽致神情始终保持平静,看余纪似乎要走了,却突然开口:“以后小心。”
这让余纪的身子一顿,她心下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岑泽志居然也会开口关心人,看来她这段时间好感度刷的还是蛮值的,但她没有回复,而是走到了钟鼓初所在的屋子。
不知是钟鼓初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原因,还是这间房间比较偏僻,总而言之这里面只有钟鼓初一人,倒是一个挺适合谈话的地方。
她此时还在揉着自己酸涩的膝盖,以此来缓解。
钟鼓初敏感的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转瞬即逝,脸上只余下冰冷,看上去都与岑泽致平常的样子有些相似。
“说吧,你今天来是要干什么。”
余纪语调平缓,看不出她此时是怎么想的。
“姐姐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钟鼓初语气是不同以往的冷淡,他强迫着自己的视线不往余纪身上瞟,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心狠。
但奈何有人心比他更狠。
余纪眉头拧到一块,心下大概明白了什么,嗤笑一声:“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我又要给你解释什么。”
她只觉得此时怒气冲冲,仿佛被抛弃的钟鼓初分外可笑。
钟鼓初听着她嘲讽的语气,猛的扭过头大步朝她走来,双眸直直盯着她,里面含着怒火:“为什么你会跟岑泽致在一起!
他又为什么会送你回家?你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他三个问题一连串的问出来,手下捏着余纪肩膀的力气越发的大,浑身也散发着戾气。
余纪脸色越发的冷淡,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
而后便推开钟鼓初:“你以什么资格来问这些问题?”
这句话彻底问住了钟鼓初。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爱鼓初,所以爱他就要虐他!
好久不写虐,都有些忘记感觉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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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唠个嗑,其实关于岑母去世这件事,我有个亲戚就是大年初一早晨,去世了……才四十多岁,难过肯定是有的,春节五天也就这么荒废过去了……因为要哭丧,每次有人呜咽,其实我心里也有些难过,只能说,生死乃人之常事吧。
亲九十三口
他被余纪猝不及防的推开,蓦地朝后退了几步,看着余纪娇艳的脸上明显挂着一抹嘲讽,仿佛在讽刺他的自作多情。
他眼眸有着一抹愤恨之色,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你、我,难道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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