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多么渺小啊。
白缙轻轻勾唇,眉宇间溢满坚定及强势,在温雅气质之下凝成夺人的风华。
“那些,算不了什么。”
郁宁宁用工作为借口躲了郁茂经两天,倒是白缙腾出时间来,陪郁茂经到瑸城周边去转了转。
这么亲近的世交关系,难怪白缙曾经想打她的主意方便行事。
可惜她只是姓郁的一块铁板,郁宁宁暗想道。
第二天下班时,郁宁宁去领包裹。
包裹来自同城,里面是一根手工制作的大红色手链,编织得严密细致,穿着几颗碎珠子和一个可爱的猫头。
这是星照寄来的。
她对郁宁宁受到了灵魂拷问一事茫然不知,在节假日后依然追问了几次。
最后郁宁宁给了她公司附近快递柜的地址。
捏着这根细绳,不由就会想起郁宝岩和杜绍舟之间的纠葛。
经过此事,她更加畏首畏尾,甚至有种劝星照罢手的冲动。
否则,真到了出事那天呢?发给杜绍舟的短信息依然石沉大海,郁宁宁脑中思绪纷乱,想起很多旧事。
而最能表明态度的一件,也是她忙乱中疏忽的一件,是两个月前杜绍舟送给她的玉镯。
她把那只镯子找出来,用最高价稳妥的快递发给周助理,写的是杜绍舟的名字。
—到了第三天,郁茂经、白缙和郁宁宁一早赶去拘留所。
郁宁宁心中没底,不安地多问了白缙几句,还杞人忧天白缙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她佯装平静,甚至还讲得慢悠悠的,只一双乌黑的眼珠不安分地转溜。
白缙泰然一笑,温声安慰,“放宽心,你的前任好歹还披着人皮,不会手眼通天的。”
实际上,郁伯伯到瑸城来也并不是全然无作为。
可看郁宁宁的反应,她丝毫不知情。
事实证明白缙所言非虚,几人到达拘留所,经过一系列签字后,负责人宣布郁宝岩可以离开了。
从通道里走出来的郁宝岩蔫头蔫脑的,几乎不敢看郁宁宁,他丧着脸叫:“爸。”
“臭小子!”
郁茂经抬手给了他一下,瞪眼道:“你就学不会安分!
就知道惹事!”
“我错了。”
郁宝岩垂着头,猛一看十分乖顺,可话音一转就现了原形,“要不是我姐不搭理我,不告诉我那家伙的地址,我还能埋伏得深一点,多揍他两拳。”
郁宁宁:“……”
“你再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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