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短节目中的那个提刀燕式步极其动人,随风飘起的衣摆和袖口,线条优美的身形,无一不让人觉得鼻尖都好像能嗅到舞会上浓情蜜意的香。
和俞游歌一同在正门方向c位出道的还有梅森,镜头捕捉下来的一个小跳衔接,流露出来动态感和侵略感都直冲人的脉门。
通向内场的那个最大的安全门就插在这两位选手的投影之间,还正冲着大门,每个进场的观众首先看到的就是这两位风格完全不同的选手。
项目组如此安排,可能也是有些&ldo;不怀好意&rdo;,他们明明白白地暗示所有人,这场比赛的最强火花会在谁和谁之间展开。
在后台放空自己准备进入比赛状态的俞游歌全然不知道前场是个什么样的大场面,虽说也听人说过这么一两句巨幕投影,但也没机会绕到前边去亲眼看上一看自己的大脸。
他们一个完整的比赛下来得要好几个小时,每个组都有自己组的准备室,俞游歌就窝在准备室里不打算动地方了。
谁落了泪俞游歌落冰倒地的时候,右脚以一个奇异的角度直接卡在冰面上。
熟悉的痛感瞬间从踝部直冲大脑皮层,俞游歌眼前一花,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旧伤难愈,当年右脚踝留下来的病根偏偏挑在这种关头卷土重来,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一秒钟的恍惚就给了它可乘之机,俞游歌撑起身体苦笑着。
匆匆流淌下去的音符压根不会给他完全调整好的机会,他只能迅速爬起站稳,赶紧蹬冰起速去找下一个动作的进入点。
右脚发力的时候一跳一跳地疼,俞游歌甚至觉得自己太阳穴附近的那根筋都在随着这股疼劲儿跳个不停。
上场前设想好的黑胶唱片的年代感更加清晰了,会场播放的音乐都开始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进他的耳朵里来的,有点哑,有点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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