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煊抒发了一身的火气,对比沈珺悦蔫花一般的情态,他则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餍足的男人抽出帕子帮心爱的女子擦拭掉沁出的细汗,又温存地亲了亲她的额角。
看着她眼皮搭了下来似有了睡意,盛临煊又帮她整理好裙摆,才抱着她站起。
沈珺悦被他起身的动静惊扰,口中呢喃“皇上”
美眸只是半睁,并未清醒。
盛临煊环着她肩背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臂,低声道:“睡吧。”
他这么说,沈珺悦便就安然地闭了眼,脸在他胸口依赖地蹭了蹭,唇边仍有清浅的笑意,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梦中。
盛临煊将她抱回房,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看着她乖乖睡着的样子,心中温软。
观月楼中宁静安稳,而水月庵则阴晦沉滞。
宁安大长公主自对着沈珺悦翻出了心底掩藏的痛处,便一直还沉浸在自厌自弃的情绪中不能回转。
绘兰看她没了往日爽利飒然的样子,心中暗自焦急,不由得又埋怨起沈珺悦来。
这便算了,到了夜间,夏冰那儿又闹起幺蛾子来。
这日怎么算都不是她该发病的日子,且也没人刺激她,她偏偏却又发作了。
水月庵中还有两个真正的比丘尼。
她们一老一少,白天就出门到后山的一片菜地劳作,只有早晚课的时间才会在佛堂。
那二位是真正的佛门中人,喜静,便住在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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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啊——”
寂静的深夜里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打破水月庵的清净,让今晚月色下的水月庵蒙着一层阴影。
宁安大长公主本就未曾入睡,在夏冰大喊大叫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再听见这声哀嚎,她便立刻掀被而起。
抓起外衫披着便快步出了房门,转到隔壁房间,见到抱头在地的夏冰,一时身心俱疲。
问绘兰:“怎么回事?”
“不知道,无端端地又发癔症了。”
绘兰皱眉答道,“您怎么起来啦,哎呀您就别管了,睡您的去,奴婢会看好她的。”
两人说着话,夏冰却忽然抬起头瞪向绘兰,神情激愤道:“为何对太子殿下不敬!”
“”
绘兰无语。
夏冰忽然又收起了愤怒,换了心痛的样子踉跄着站起,哀泣道:“太子殿下,您别走!
她们不敬您,冰儿敬您爱您啊!
她们害您,冰儿不会害您的!
您别走,别走”
她伸着手朝门口去,企图挽留“太子”
。
宁安就站在门的侧边,夏冰追随着“太子”
的动作忽然一顿:“太子殿下,您在看什么?”
她像个木偶人钝钝地转了下头,仿佛才看见宁安,眼神晃了晃,恍然大悟道:“哦~您在看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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