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搬桌椅干嘛?他因缺觉宕机的脑子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
很快他就知道了,回来的时候“裴灰。”
“干嘛?”
陆陈凝看着他,“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裴灰脸色剧变,忽然就站了起来,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陆陈凝:“……”
他这是,戳了□□桶了吗?不明所以的陆陈凝和前面讲课的老班点点头,然后也走了出去。
老班人到中年,是个非常保守古板的男人,他压根想不到这俩人能有什么新奇的关系,陆陈凝的身家背景他是知道的,这孩子过来也只是和他说要坐最后面体验生活。
因此老班还有点担心,都是叛逆期的小青年,万一俩人杠上了,他还真不好办。
毕竟新来的这个孩子不是另一个能得罪得起的,但他过度偏袒其中一方难免会引起非议,真是纠结。
裴灰来到厕所,点了根烟。
也不知道之后老班会不会找他,上着课一声不吭直接出去了,动静还挺大,全班都看见了。
啧,麻烦。
不就是个名字嘛,以前也不是没人问过,不至于这样。
不回答就是了,这么大反应是给谁看。
作逼。
一定是没睡好再加上没吃饭,影响了心情。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没回头,猜到是谁了。
这脚步声很轻,a中没几个这么有素质,一个个鞋底子恨不得嵌上去几排钉子,一个赛一个六亲不认。
“抱歉。”
裴灰低头看着烟灰,“我刚才忽然觉得闷,就出来透透气。”
这理由简直比清仓狂甩跳楼价还没说服力。
裴灰发现,陆陈凝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就是特别会看人眼色,不该问的绝对不会多问一句。
就像现在,在他得知名字是个忌讳之后,直接就把这页给掀了过去,问道:“你昨晚没休息好?”
裴灰应景的打了个呵欠,“我现在想睡觉。”
“请假?”
“不请,趴桌子就行。”
裴灰困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是满满的倦意,“请假也没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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