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衣说道:&ldo;哥哥,我的身子很好,不用那些的。
&rdo;傅东篱说道:&ldo;别说这些,我瞧你近来比刚回家来的时候更瘦了些,定然是劳心劳力所致,你自回家来就没好生歇息过,有时候我真想……代替你,让你歇息会儿。
&rdo;朝衣望着傅东篱,许久之后说道:&ldo;哥哥别说这些,一来这都是轻羽该做的,何况过去的那些年,都是哥哥在尽力撑着,如今轻羽不过是替哥哥分担一些而已,而且个个也不用多心,将来,也必有的哥哥忙了。
&rdo;傅东篱听她话中似乎别有深意,便也不再问,只是又一再叮嘱朝衣喝了参汤。
朝衣便起身回房了。
到了晚上,果然饭桌上多了锅子香喷喷的人参鸡汤,里头的人参有大拇指头粗细,竟是珍品。
朝衣是知道这国公府的情形的,知道傅东篱必然是耗了重金才买了这人参的。
她心里感动,面上却笑了会儿,说道:&ldo;哥哥真不怕我虚不胜补呀。
&rdo;幸好还有燕沉戟在,朝衣便贼兮兮的打量燕沉戟。
瞧的燕沉戟很不自在,终于也说道:&ldo;这是给你熬得,休要看我!
&rdo;朝衣才笑道:&ldo;大哥,这叫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莫非你忘了么?&rdo;朝衣便一鼓作气喝了两碗鸡汤,到晚间果然浑身燥热不止,一边暗笑自己轻狂了,一边又略微感慨。
大概是喝了这大补之物的缘故,一晚上朝衣便噩梦连连,却难得的不曾自噩梦之中惊醒。
死断袖朝衣道:&ldo;我分明是在看挡在路上的一只狗,怎么有人偏说自己?&rdo;舒临渊本是斜斜地靠在桥栏上的,一身官服被他穿的很不庄重,右脚尖点地,下摆被微微撩起,引多少人侧目,他却只望着朝衣说道:&ldo;狗在哪里下官没有瞧见,倒是少国公一见下官就要咬……&rdo;朝衣想到上回跟燕沉戟一同揍他,心里说不出的痒痒,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再多打这人几拳。
反正这家伙好像是属狗的……不记仇。
那一回她跟燕沉戟把舒临渊打到吐血,这家伙也就是当时恨恨瞪了几眼,事后竟如没事人一样。
当着身边经过官员的面儿,朝衣没好动手,只是瞪了舒临渊一眼而后便欲径直过去,舒某人却好死不死地探出脚来,拦在了朝衣跟前。
朝衣望着那条长腿,嗅着那随风扑鼻的檀香气,强忍着要一脚踩上去的冲动,说道:&ldo;舒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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