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师,师兄。”
顾不得南捡说得那些话,宫惜脖子已经很难呼吸进去空气,小脸憋得涨红,字艰难地往外蹦,“你,你,先,先松开。”
“为什么要松开,你看,你现在就没那些个闲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多方便。”
看着这张慢慢失去生机的脸,南捡发现他居然会心疼,这种无数年来只有晚自习可能去不成了,先回去找师父帮忙请个假吧,宫惜从地上站起来,始终避着南捡的视线。
眼看着宫惜要走出巷子里,南捡慌张地跟着宫惜,却得到宫惜毫无感情的一句“你先别跟着我”
。
南捡顿了顿脚步,目光死死盯着宫惜的背影,一丝希望都不想放过,说:“惜惜妹妹,你,要丢下我了吗?”
宫惜迈在半空的左脚只犹豫了一下,又坚定地踏下去,只是这一步之后,她许久没有动作。
定定地站着,也没回话。
当南捡问她是不是丢下他了,那一刻,她是心疼的。
不同于瓷杯摔落的心疼,这次是心尖生疼,异样的难以分辨的感情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是她那十八年里又或者这里的六年多,从未有过的一种陌生情感。
可因为带给她这种情感的人不久前才伤害了她,她暂时不愿去想。
“惜惜妹妹,”
终于鼓起勇气,南捡语气中带着决然与不顾一切,“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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