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叶婷秀便端了一盆清水从外边进来,“姑娘,洗把脸吧,再泡个脚,解解乏。”
“好吧!”
花笺虽然不太喜欢用外边的水洗脸泡脚的,但是也不想表现得太过特殊,不然别人会觉得她是个不讲卫生的姑娘了。
她洗了脸,又泡了个脚,最后又刷了刷牙,这次把叶婷秀打发出去。
随后,她进了空间。
……转天一大早,花笺便离开了空间,来到斋堂吃早点。
被花笺救下来的姑娘们都挺勤快的,早早地便起来把早点做好了。
花笺吃了点东西,便将叶婷秀叫了出去,带着叶婷秀一起下了山。
她打算去叶婷秀的叔叔家,询问叶婷秀妹妹的下落。
就如她和叶婷秀说的那般,她想要叶婷秀的忠心,就得让叶婷秀知道,跟着她,有好处。
至少,跟着她,叶婷秀不用担心再被人欺负。
叶婷秀的家住在叶家台子,距离“璇玑观”
挺远的,得有三十多里的路程呢,花笺一派悠闲地赶着小驴车,带着叶婷秀走官道。
一边赶着车,花笺一边同叶婷秀打听她家里的事,“你们家原本有多少家产?几间房几亩地?祖父母可还健在?除了叔叔婶婶,还有什么亲戚?”
叶婷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爹是个举人,两次会试都没中。
在我三岁那年,祖父殁了,叔父说我爹读书费钱,不让我爹再去科考,我爹便求人举荐做了驿馆的驿丞。
后来,我祖母也殁了,我爹便和叔叔分了家。
家中一百三十亩田地,因为我没兄弟,家中只有我们姐妹两个,而我叔父有四个儿子,便由族里做主,将一百亩地都给了我叔叔,我家只得了三十亩,家里三间上房,六间厢房,给了叔叔三间上房,三间东厢房,只给了我们家三间西厢房。”
“因祖母是病死的,那时看病抓药,着实花了不少钱,所以没留下多少家财,一共只剩了三十多两银子,我家只得了五两,其它的都给了叔叔。”
叶婷秀苦笑着开口道。
“族里原本想叫我爹过继个儿子,可我爹才三十多岁,怎么肯过继?于是没答应。”
花笺好奇地开口问道:“那你爹是怎么过世的?”
叶婷秀忍不住哭了,“别人家的牛发了狂,将我爹撞倒,还踩了一脚,我爹连话都没能留下一句,就没了。
我爹刚下葬,我叔叔便逼着我娘另嫁,我娘不肯,便一根绳子吊死了。”
花笺听了她的哭诉,心里便有数了。
二人直到晌午才赶到叶家台子。
因为是晌午,村子里的人不是正在吃饭,就是已经吃过饭,正在休息,所以村子里看不见人。
叶婷秀用手指着前边的岔路口,开口道:“姑娘,前边那个岔路口往左拐,樊氏樊氏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就成了秀丫头的主人了?”
花笺莞尔笑着,开口道:“我是什么人,你管不着。”
就在这时,叶婷秀突然有些激动地开口道:“二叔,二婶,婷兰呢?”
花笺扭脸,眼神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叶婷秀收到她眼神的示意,只得闭上嘴巴,不再多说什么。
花笺收回视线,扭脸觑着叶松伟和樊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叶家二叔,我今天的来意很简单,我听说叶婷秀有个妹子,打算把她妹子带走,多少钱,你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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