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次数多了,他依旧想也想不明白,于是自我安慰:到时候的事,真到了时候再说吧。
放学后,时璨被老余下了死命令,要做余下几天的值日,气得在教室边扫地边骂。
教室里不少人还没走,见他这样,都笑嘻嘻地逗他玩。
温渔坐在座位上,一手端着瓶矿泉水,一手拿红笔订正英语完形填空的答案。
“哎温渔。”
纪月突然坐到他旁边,毫无预兆,推了推他的胳膊。
温渔头也不抬:“嗯。”
纪月离他近,身上的香水味直扑鼻腔,让温渔有点不舒服,他刚要抱怨,纪月哑着嗓子趴在他耳边说话:“时璨到底喜欢什么人啊?”
手一抖,差点把d写成了c,温渔含着一口水模糊地答:“唔知道。”
纪月“嘁”
了声,双手抱在胸前,靠着椅背:“你也不知道吗,你和他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的说辞,温渔失笑,那口水吞了下去:“和我有关系吗?”
“今早我听别人说,他连老余侄女的告白都拒绝了?龟龟,那姑娘可是高一的级花,漂亮,又高,长得像混血,成绩还特别好……”
纪月数着对方的优点,语气都酸了,随后想起正事似的,神神秘秘说,“他不喜欢学霸,也不喜欢校花,到底要怎么样?”
温渔还在一行一行地对答案,二十道题错了两个,他瘪嘴,翻着参考答案把没记清楚的动词短语往笔记本上抄。
纪月踢了脚课桌前杠:“说话呀,闷死你得啦!”
温渔把“go”
词组写到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老余布置的惩罚还得做。
崔时璨被当周负责打扫卫生的小组评为劳动模范,有他在,其他人的活平白少了一大半。
时璨自己干活,温渔在旁边写作业,持续到最后一天,他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小渔!”
崔时璨在后阳台喊。
这天期中考试成绩出来,老余依照民意重新换了座位。
入冬后温渔个子蹿了不少,总算离开了万年不变的第一排,得以坐到教室中段的位置,往右边隔了一个小组就是后阳台。
此刻时璨在那里喊,温渔一扭头就看得到。
用耳机听英语的少年对他的声音格外敏感,闻言拽下耳机转过头去:“啊?”
时璨叉着腰朝温渔扬起下巴:“陪我去倒个垃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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